个人待在这里,我怕周围没一个知心人,我想你们在山上陪我,所以不敢把真相告知。我不知说出来你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愿意待在山上,我一直想等等、再等等,如果我能带大家闯出一番事业,兴许你们能把仇恨放下……”栖真哽咽:“现在我知道是我错,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错了你,也想错了阿絮他们。”
容绽沾血的指悄悄将栖真发丝在指上缠绕,又悄悄放开,这个小动作栖真没有察觉。
女子出嫁须盘发,她盘发的样子,只怕他这辈子看不到了。有些话现下不说,后面没机会了。
“为何……不说实话。”容绽道:“让我像个傻瓜……为你放下一次、两次……可不能总让我傻啊………我没那么大度……上次能在你面前装平静……用尽我所有力气了。”身体冷下来,疼痛在逐渐消失:“可我……没有办法,知道你骗我又怎样……其实离不开的……是我。”
“阿绽。”栖真难过地喘不上气:“你傻啊。”
容绽好像又笑了,几不可辨:“是你……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