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相亲。
能在这样的家里成长,怪不得谢泽漆长成了如此任性妄为的模样,也怪不得他能为了抗婚说下江南三年就去三年,不过是有恃无恐,知道全家都宠着,就算他使计,爹娘也不会真生了他的气。
谢泽漆说是养伤,就真的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无论谁来都没下地。
我与谢琅随口聊了两句,说到之前在钵难山谢泽漆发热的事情,她又握住我的手:“好孩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小三子野惯了,还不爱带人,非说身边跟着人太多累赘,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个初一陪他风里来雨里去,可初一是个楞脑子,哪里会照顾人,若不是有你,只怕在钵难山的时候,他还得多吃不少的苦头。”
我摆摆手不肯居功:“不过是端茶送水而已,钵难山的侍从那么多,哪个不能做呢,我不过是离得近,就搭把手而已。”
“你这孩子就是谦虚,我看你,是怎么看怎么好,幸好小三子眼尖,知道好赖,下个月咱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了,到那时,二姐再好好跟你亲热亲热。”
谢琅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