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上嘴之后,我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扭过头看了看老奎班长。
这会要让我一个人去查看情况,老实说我还真没那
个胆子,可我又不想当着陈八牛那家伙的面折了面子,就只好把老奎班长给拽上了。
而老奎班长到底还是当了十几年兵的铁血战士,虽然他额头上也噙满了冷汗,可他的神色绝对要比我和陈八牛平静了许多。
他也没说话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率先下了床,踩着鞋子就朝窗户边摸了过去。
那会我也不敢待在床上了,急忙也跟了过去。
等到老奎班长推开窗户之后,猛地一阵夜风就灌了进来,要说我也在沙漠里呆了挺长时间,早习惯了沙漠那极大的昼夜温差。
可那天晚上的夜风,却是出奇的寒烈,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透着一股子能让人骨头不自觉发颤的阴冷的感觉。
窗户一推开,夜空下那忽近忽远、显得格外飘忽的婴儿的哭泣声,就更加清晰了起来。
那婴儿的哭泣声,不像是从某个特定的地方传来的,反而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笼罩住了整个西夜古城一样。
偏偏那个时候,我们房间紧锁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起来。
沉闷的敲门声,混杂着窗外夜空下那好似从四面八方虚空里渗透出来的婴儿哭泣声,一下子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都绷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