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甬,是被开膛破肚的,里头空荡荡的,像是之前肚子里头藏着什么东西,这会却是已经被人掏空了。
再加上,那石人甬,两只手是放在自己的腹部,十根手指头狰狞着摆出了一种抓着自己的肚子奋力往两边掰开的动作。
看上去,就像是那石人甬,自己硬生生把自己的肚子给撕开,然后掏空了肚子里头的五脏六腑似的。
明明是炎炎夏日,可这会看着那被江水冲到了浅滩上的诡异石人甬,我却莫名感觉后脊背有些发凉。
那些村民们,则是早就远远的推倒了江畔,有的更是双手合十,面朝着那诡异的石人甬,嘴里头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子,抬起手指着那石人甬嚷嚷了几声,结果就被身边的大人一把抱了回去,屁股上还挨了几巴掌。
村民们对于那石人甬的反应,无疑是告诉我,这江水里头突然冒出来这诡异的石人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因为江水里头突然冒出来这诡异的石人甬,只怕娜姑村里头,还闹过什么邪乎事,要不然村民看到这石人甬,不会是这种反应。
过了大概几分钟,人群中走出来了几个老人,一看就是村寨里德高望重的那种。
几个老人用彝族话说了几句,虽然我听不懂,可见村民们都开始朝着村子里头走去,我就能猜到,那几个老人是招呼村民们赶紧回去。
“关先生、陈先生、冯小姐我们……我们也赶紧回去吧,这地方不能待了!”
罗为民也跑到了我们身边,催着我们和村民们一块赶紧返回村子里头去。
村民们看到那石人甬的反应,明摆着是在告诉我们,这石人甬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可这会,村民们都炸开了锅,罗为民
也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我纵使心里头在怎么千般好奇、万般不解,也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们跟着罗为民,和村民们一块返回了村寨。
回到娜姑村,村民们就各自回了家,刚来时候还显得很是热闹的村寨,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家家户户都是闭门不出,就连村民们放养的土鸡、土猪还有平常在村子里满村溜达的狗,都像是一下子躲藏了起来,找不到踪迹了。
罗为民也叮嘱我们,就待在学校里头,不要出去瞎溜达,更加不要在跑去江边,至于罗为民他自己则是匆匆离开了学校,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哎九爷,您说这到底咋回事啊?”
“不就是个石人甬,至于把村民们吓成这样?”
“不过别说,那石人甬的确够吓人的啊,那模样……就跟自己个把自己个肚子给活活撕开了似的,想想都让人后脊背发凉!”
陈八牛唠叨个没完,见我和alice都皱着眉头,没说话,嘴上就更是唠叨个不停了。
“哎九爷,您看没看出来那石人甬是啥年代的物件,八爷瞅着那石人甬,应该有些年头了,您说这石人甬是从哪儿冲下来的?”
“还是沉在这江水里头的,会不会这地方有啥古墓大坟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八牛那家伙的眼珠子都泛着亮光,就跟那野狗看到了肉骨头似的。
我也挺佩服这家伙,那突然从江水里头冒出来的石人甬,吓得村民们都炸开了锅,我的觉得心里头有些毛毛的,这家伙倒好,一扭脸就能联想到古墓上去。
不过陈八牛这话,倒是一下子提醒了我,alice也扭过头看着我问了一句:“你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们两个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石人甬的造型模样。
那石人甬等人大小,五官轮廓雕刻的不是很细致,相反,五官轮廓还雕刻的很粗狂,不知道是被江水冲刷磨平了五官的轮廓,还是原本就雕刻的很粗狂。
用的石料,也很常见,就是寻常的青石,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
,就是那石人甬开膛破肚,像是自己活生生撕开了自己肚子的造型了。
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这会我压根没办法准确判断出那石人甬,倒是大概是什么年代的物件,不过我猛地想起来,那石人甬身上刻了一串符号。
那一串符号是殷红色,虽然已经褪色挺严重了,可还是很看出来,那符号原本是用某种殷红色的染料渲染过的。
朱砂!
就是朱砂!
我猛地反应过来,那石人甬上的一串符号,是用朱砂染红的,而且我想起来,那一串符号不是什么符号,而是道家的符文。
我虽然不是道士,也不是道家中人,可我从小跟着老爹学习风水术,这风水术源自道家,关于道家的一些符篆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再加上我这人喜欢钻研古书古籍。
“可那符文,到底什么意思?”
我闭上眼睛,很认真的回忆着在那石人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