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偏僻,可读书才是好出路这句口号,也早就喊到了娜姑村。
再加上罗为民是娜姑村第一个出门闯荡,第一个在外面闯出来名堂的。
寨子里的乡亲们也肯定觉得,把自己家孩子交给罗为民,以后也能像罗为民那样有一番作为、有出息。
“九爷,这么看来,这罗老师的妹妹,罗爱华不是个善茬啊!”
“咱这次去不会吃闭门羹吧!”
“行了八爷,别多想,就算那罗爱华再怎么,她毕竟是这罗老师的亲妹妹、是罗老师唯一的亲人了!”
“我想她总不希望罗老师真的出事儿吧!”
alice也很赞同我的观点,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是啊,毕竟这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这次罗老师失踪,罗爱华得知消息,能立马赶回来,足以说明,其实罗爱华和罗老师兄妹之间,并没有我们想象当中那么水火不容!”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alice说罗爱华和罗为民兄妹之间,并没有乡亲们说的那么水火不容这句话,我是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
感觉像是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可却是依旧毫无头绪。
“不是,九爷你咋了,今儿个咋这么不对劲呢?”
“老一惊一乍的,不会真被那石人甬给吓出毛病来了吧?”
“别怕,就算有啥妖魔鬼怪的,也有八爷给您顶着呢!”
见我突然一下子僵在原地,紧皱着眉头神色复杂,陈八牛那家伙以为我是被连日来围绕着那石人甬发生的邪乎事给吓到了,便急忙走到我身旁,抬起头拍了拍我的肩头以示安慰。
“别吵!”
alice却是急忙伸手朝陈八牛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我们三个人,就像是陈八牛自己说的那样,分工不同各有所长,我呢懂得风水水,知道很多奇闻异事,每次遇到不可思议的邪乎事,也是我来解开谜题,来拿主意的。
所以alice知道,我每次露出这样的神色,都必然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故而alice这才让陈八牛别出声打扰我。
陈八牛翻了翻白
眼,倒也很识趣的没有在牢骚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则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混乱当中,像是在一团乱麻当中抓到了头绪,可怎么也理不清楚。
我总感觉,罗爱华和罗为民之间的矛盾,和眼下娜姑村石人甬诅咒事件有什么关联,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见我神色恢复如常,alice也是急忙开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呼哧……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转过头看向了alice和陈八牛,然后开口问了一句:“alice、八爷你们说,这罗爱华当时为什么会和罗老师闹掰,以至于整整五年都没回过娜姑村一次?”
我这个问题一出口,alice和陈八牛都不约而同的楞在了原地。
我们三个就这么面面相觑了几秒钟,随后陈八牛那家伙抬起手摸了一下我的脑门儿,然后嘟囔了一句。
“不是九爷,您这也没发烧啊,咋犯糊涂了呢!”
“刚刚不是说了,罗爱华和罗老师是因为罗老师要留在娜姑村盖学校,当老师这事儿闹掰的!”
的确,alice从孩子们口中打听到的消息是这样,或者说娜姑村三个寨子里,所有乡亲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我却有一种预感,五年前罗爱华和罗为民兄妹两人闹翻,绝对不单单只是因为罗为民五年前突然回到娜姑村,要盖学校、留在娜姑村当老师这事儿这么简单。
我这么认为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娜姑村三个寨子,民风都特别的淳朴。
这儿的民风淳朴到了什么地步呢?
那当真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三个寨子,家家户户都养着土鸡、土猪,可没见谁家单独弄一个鸡舍、猪圈来圈养这土猪和土鸡,那都是任由这些土鸡、土猪在外头溜达、自己觅食,可我们在娜姑村这几天,却从没听说过谁家的鸡不见了、谁家的猪不见了。
这种饲养家禽的方式,或许是寨子里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习惯,可不也正好从侧面说明了,寨子里几百口人,那都是彼此团结一致、相亲相爱、信任着对方?
我记得小时候我住在村子里那段时间啊,虽然民风也挺淳朴,可三天两
头总能听到,谁家的鸡又丢了、谁家鸡蛋又给人顺手摸了,谁家地里头大白菜给人摘了,有时候大早上,都能听到有人在破口大骂。
试想一下,一个民风如此淳朴的寨子,罗爱华就算到了外头,面对那花花世界,在怎么变,也不可能把纯良的本性也给改了。
据alice从孩子们哪儿打听来的消息说,当时罗爱华、罗为民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