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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最后被利明集团的章总直接叫停了。
“抱歉，我打断一下，江总监，这就是裴氏的诚意吗？”
“如果裴总并没有继续合作的打算，就可以直接赔偿我们违约金了。”
会议室里安静地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廖心儿的抽噎声。
她赶紧起身，对着张恒远鞠躬。
“张总，对不起，今天设计部才把资料给我，所以我对项目还不熟悉。”
“江欣给我的材料都是专业词，我实在是不熟悉。”
她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她这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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