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划过温念的眉眼一路蜿蜒向下。
睡梦中的她似乎发觉到踏细微的小动作,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也只有在睡着时才乖巧点。
他和温念原先向来都是恭敬如宾,尽管对着死气沉沉的她生不出半分好感,但也逐渐习
惯温念的举止。
这份漠然在什么时候变了质呢?
宴靳南的剑眉紧皱,脑海中闪过两人相处的一幕幕。
大概是看到宛如榆木般呆滞的温念焕发新生光彩,第一次与他拌嘴吵架时。
大概是她第一次唱歌便深深吸引了他,让他在私下听过好几首她的歌,他明明最讨厌这种东西来浪费时间。
温念动了动身子,侧过身刚好对着宴靳南。
身上的被褥被宴靳南掀开不少,她体质偏寒自然下意识的寻找暖源。
靠近宴靳南暖烘烘的胸膛,温念凑上前拱了拱,这才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宴靳南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全身僵硬,那一瞬间他居然想到了一位故人。
她也是这般……
这一晚他出奇的没有叫醒温念,在她睡醒之前便已经穿戴好衣物匆匆离去。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温念像她。
怎么会呢,她早就不在了。
温念这一觉睡的极好,她醒来的时候伸出手摸了摸旁边的空位。
床单上还有着点点余温,温念一惊。
宴靳南昨晚来过?
条件反射下,她伸出手拉了拉身上的睡衣。
并没有感觉到身体异常时,她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