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取决于她,而且,我认为苏唯也挺豁达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面对死亡都可以看到那么淡然,也许有人会说她很傻,其实反转过来想想,假如以后她死,那么留下的里面不是一摊烂债吗?她心里就会好受吗?”
我坐在那里,安静的听顾然说到我的病,说我的即将要面对的那些后果,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深深地凿在我的心里,他说的很对,说的非常对。
我就是不想在我死后留下一摊烂账。
我死了,可是他们还活着。
“可是,你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恬妈激动的反问顾然。
他望着我,赶紧向她做出解释,“当然不是,在这期间,我可以出去打听肾源,用她手里仅有的钱买下来,然后进行移植。”
我没有说话,我想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希望我死掉。
其实我对生和死彻底的看透了。
没有沈琛的日子里,对于我来说每天都是煎熬,我用心深爱过的男人,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哪怕岁月过去很久很久,我依然会想起曾经的我们有多甜蜜,后来的我们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