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援,廖艳艳又看向陈医生,“陈医生你说句话呀!咱不能就这么老实受磋磨,咱们是新时代女性,该反抗就反抗。还有顾如意,你受得了自己被别人看光?”陈医生早就和姜主任通了气的,所以听到廖艳艳的长篇大论她内心毫无波动,还说了一句,“我遵从组织的安排”把廖艳艳气个半死。
顾如意更别说了,今天的事就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才不会拆姜主任的台。
“廖护士,咱们都是女人,怕什么,你要是害羞,就把医务室想象成澡堂子。”
艹,她哪里是害羞?她分明是害怕。
廖艳艳急红了眼,一跺脚就往外冲,嘴里还说,“我誓死不受这种侮辱。”然而她刚走两步就被陈医生拽住了,“廖艳艳,你听我说……”廖艳艳:我不听我不听……两人争执不休,顾如意也打算去帮忙。
也就在这时,廖艳艳弯了个腰,然后,在坐的三双眼都看到,从她xiong口出掉了一个白色的纸包。
姜主任:“这是什么?”
廖艳艳慌成狗,“没什么。”
她猴急猴急想把东西捡起来,却被陈医生抢先捡走。
这一瞬间,廖艳艳杀了陈医生的心都有了。
陈医生不愧是医生,捡到后还没打开白色纸包就确定的说:“这里面是药。”
廖艳艳瞬间面色如雪,脑子里无限循环两个字,“完了,完了….…”
姜主任也是眼前一黑。
接到举报信的时候他还有点不太信,廖艳艳虽然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争三分,但他觉得廖艳艳只是脾气不好,心还是好的。
结果是他眼瞎,看错了人。
关键还挺会藏的,居然藏到那种地方。
怪不得以前他们从来没发现。
“里面是什么药?”抓贼拿脏,没见到真正的证据,姜主任还是不想承认他看错了人。陈医生把纸包打开说:“里面有三片安乃近,五颗扑尔敏,还有五片牛黄解毒片。”这些都是今天开给病人的药啊!
姜主任痛心疾首,“廖艳艳,你……你可真行啊!”
“怪不得咱们医务室的药用的快,感情是托你这只耗子的福。”
本来抖如筛糠的廖艳艳听到姜主任的话下意识反驳,“主任,你别冤枉我,我拿的分明是病人的药。”
等等!她为什么要说出来。
她明明该死不承认的。
反应过来的廖艳艳懊恼的拍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那清脆声顾如意一个外人听了都觉得疼。
姜主任的肝也气疼了,“你居然敢拿病人的药,廖艳艳你怎么做的出来,你就不怕害死人吗?”
都到了这地步,再狡辩也没用了。
廖艳艳一下瘫软在地,破罐破摔回道:“主任你少往我身上扣大黑锅,我又没全部拿走,只是拿走一两颗而已,这样顶多药效差点,怎么可能会害死人?”
这话说的陈医生都听不下去了,“虚艳艳你简直对不起你身上的白大褂,药量不够会导致生病的人恢复慢,小病还好,慢慢熬首能好。可若是严重的病,越教越严重最后就会死人的你懂不懂?”"我就是个护士,我当然不懂那么多。"
廖艳艳显然还没认识到错,理直气壮,让人恨的牙痒痒。
顾如意看了都有想揍她的冲动,姜主任更别说了,都快气撅过去了。
“好好好,廖艳艳你好的很,不懂是吧!不懂那就让公安教你,小顾,去喊安保队,让他们把廖艳艳押送到公安局去。”廖艳艳惊恐万分,"什么,找公安?"
“主任,主任,我就是拿了几颗药而已,报公安太严重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次行不行?以后我一定改,呜呜……”公安局在廖艳艳心里就和十八层地狱差不多,廖艳艳终于怕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求饶。
姜主任一脸不善,“那你老实说,你到底偷了多少次?”
怕惹毛了姜主任,廖艳艳老实的说:“我……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我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一个月也就拿个两三次,真不多。”“不多个屁,”姜主任恨不得捶死廖艳艳,“一个月好几次,还连续拿了三年,就这样你还好意思说不多,你咋不干脆把药房搬了。”廖艳艳:她又不是傻,搬药房就一次性买卖,被发现的几率还是百分之百。偶尔偷几颗就不同了,虽然少,但安全啊!
这三年没一个人发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积少成多,几年加起来廖艳艳也赚了不少。
可惜被不知道被哪个狗东西牵连了,害人精,害她暴露,她诅咒那个乌龟儿子王八蛋生儿子没□□。廖艳艳在心里各种咒骂,却不知根本没那个人。姜主任收到的举报信指名点姓就是她,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降低廖艳艳的警惕心而已。
“那你偷的药去哪儿了?”姜主任又问。
廖艳艳:“卖了。”
姜主任:“钱呢?”
廖艳艳:“买衣服化妆品了。”
姜主任:(一_一)!!
废那么大的劲,结果只是为了一些身外物,他着实想不明白廖艳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唉!”
摇头叹息一番,姜主任略带几分疲惫说:“看在你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