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外头嘈杂声越来越近,近到火把的光亮都能看得清了。元若一脸汗跑进来,慌张张说:“殿下,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身边没个信任的人就是麻烦,阿如暗自懊悔放走了朵哈,捏紧了匕首说:“能悄无声息制住护卫,想来不是善茬。元若,小心些!”
才说完,院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一溜擎着火把的兵士鱼贯而入,身上穿着的都是豹骑的衣服。
一个瘦削身材的中年男人紧随其后,身着重甲,腰悬长刀,气势汹汹。男人身后跟着两个内侍模样的人,进门便喊:“曹令接旨!”
曹令?难道曹蕻那草包顺道还参了曹令一本?
阿如隐在暗处,看见曹府留的人上前去回说原委,中年男人立刻整肃起来,恭恭敬敬说了句:“左骁卫肖靖安不知公主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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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贸然打扰,请公主恕罪!”
阿如不好再隐着,给元若使了个眼色,后者出去回话:“肖将军不必客气,只是肖将军传旨便传旨,私自扣押公主近卫是否不妥?”
肖靖安惶恐,忙拜倒:“下官万死不敢!”
阿如心头一跳:不是他?难道还有别人?
正牵扯不清,曹令慌慌张张跑进来,行礼接旨。
阿如没猜错,确实有人将阿斯朗所为算在曹令头上,参了他一个监管不力之罪,即时革职押往京都,甘州守卫由肖靖安的左骁卫暂代。
阿如素与军中没有往来,左骁卫一来,相当于她辛苦拿下的甘州就要拱手让给别人。
她才不干!
“慢着!”阿如藏好匕首,款步出来,冷着脸问,“本公主的近卫无声消失,你们身为豹骑不思追查,进来就要抓人,是成心要害死我吗?”
无理取闹便是这样,你与我说东,我偏要言西。
肖靖安明显冷了一瞬,立刻跪倒:“公主莫要冤枉……”
阿如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时间,喝骂一声:“大胆!你来了我的近卫便出了事,你还要说与你无关!”
说完,举起一枚传话的火信,生气地说:“本公主身系两国安危,你身为大周将领,私闯公主住所毫不避讳,传回漠北,你的脑袋要还是不要!”
这个帽子就扣得太大了。肖靖安冤枉死了,他根本不知道公主住在这里,若是知道,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
而且公主近卫的事他确实不知道。
身穿重甲磕不下去,肖靖安就那样直挺挺跪着,急得几乎要哭:“公主,公主殿下恕罪,下官,下官……”
阿如今天就是要搅乱这一池子水,管你是谁,一个也跑不了。
骂完了左骁卫,阿如指着那两个内侍模样的人,问:“你两个,为何不跪?”
内侍官平日里在宫里行走,耀武扬威惯了,自然不将她放在眼里,被问住了才不情不愿跪下去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