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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疯子!
血腥气在阿如口中氤氲开来,她玩心大起,轻轻舔了舔樊缨流血的唇瓣,手中匕首却仍抵在他喉间:“不肯说?是你曾经的主子吗?”
樊缨爱极了这种独属的亲昵,眼中笑意荡开:“今夜开始,我只唯你命是从。”
倒是坦荡。
阿如太知道这种人,忠于一人便是死心塌地,就像陆松鸣一样。
而且如何驾驭这样的人,她的母亲阿依慕已经明明白白教给她了。
阿如似是不再追究,笑盈盈问:“有何凭证?”
手中匕首却捏得更紧了。
樊缨一愣,随即扯开胸膛处的衣衫直愣愣撞了上来。
既然不信,那就剖开胸膛让你看一看我对你之心!
本就是试探,阿如忙将刀刃一缩打算收进手心里。樊缨已经看见了,捉过她手腕一捏,匕首应声掉进地上的烂泥里。
而阿如,整个人早掉进樊缨宽厚的胸膛里,再也没有逃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