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哪里能招架住这样一锤?举刀格挡间,那锤已经砸得刀身哐啷一声,随后稳稳落在阿如左肩,瞬间就猩红一片。
身后漠北兵士急得大喊,说话间就要来救,阿如几乎全力才能撑着刀柄,忍痛大声喊道:“别过来!”
说完左肩一矮,瞬间腾出左臂,照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宗义的胸腹部就是一袖箭。
宗义吃痛,臂上力气登时卸了八分。阿如趁机逃出他双锤所控范围,竟又打马,挥刀迎了上去。
就没吃过这样的亏,宗义只觉心中怒气连同腹部疼痛一瞬间无限放大,如草原上的火,顷刻燎原,烧得他理智都没了,只想将眼前一众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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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干净。
见他眼底血红,阿如心知时机到了,又是袖箭又是挥刀,只把个宗义往黑水部军阵的方向引。
偏偏这边有个陆松鸣坐镇,按下意欲上前帮宗义的几位将军道:“各位小心,将军似是旧疾复发。发病时癫狂不止不辩敌我,各位不要枉送了性命。不如鸣金收兵,先将将军救回来再说。”
阿如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一声令下,方才准备好的百十个火把齐齐燃起。祖合热领着人擎着火把绕着宗义一圈圈的跑马,剩下的人一人举火一人射箭,百十来支点燃的箭簇齐发向黑水军阵。
宗义发病本就头疼欲裂,点燃的火把又几乎将他绕得眩晕,气得大骂:“这算什么!”
只是他这点骂声在乱成一团四散奔逃的黑水军阵前,水花都溅不起一点儿。
大伙儿火海里逃命都顾不上,哪个还能想起来救他。
因无主帅调度,又被达布封了后路,黑水军士只在火海里奔逃不止,一时踩踏至死的、烧死的、熏死的,一个晚上便摆满了太鲁部那一片草场。
就算侥幸逃脱,也在慌乱中被人有意引到南面,直愣愣填进深七八丈的“界壕”里。
宗义最终被俘,阿如去看时他那疯病竟像是更严重了一层,除瞎了的那只眼,另一只眼也灰蒙蒙的,显是看不见了。
阿如蹙眉问:“他眼睛怎么了?”
陆松鸣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说:“想是我把那药下得猛了。”
“你是谁!”宗义坏了眼睛,耳朵却还好使,一听陆松鸣声音,仿若被人踩了尾巴,挣扎着跳起来问,“你是谁!”
陆松鸣依旧听不出情绪,回:“是俟斤的家奴,宗义将军。”
宗义已然明白,寻着陆松鸣的方向,睁着空洞的眼睛问:“哪个俟斤!你不是扎汗,你到底是谁!?”
陆松鸣不再回答,宗义想是想通了其中关窍,恍然大笑,又颓然跌下去:“你!居然是你!枉我如此信任你!你从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是了,自你来了我便头风不止,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宗义啊宗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栽在这样一个低贱的人手上!”
阿如显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