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吧,等我回到身体里,扒了我亲爹的坟都要把你的泥点子们扔进云匣海里。”
陆沿在旁,虽然也心疼皱皱,却对鹭鱼的话表示里极大的不赞同:“师父,我和你说过,不死药很重要,倘若你知道不死药的下落,要做的也是守好它。”
“人重要还是药重要,你怎么替这老头说话!逆徒,你要气死我吗?”鹭鱼没好气地说。
皱皱拿到药已经踏着虚空走了,陆沿还拽住鹭鱼,要她给出一个承诺:“师父,你一定要答应我,从识海出去后,一定要护好不死药,我没法和你说具体怎么回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让你做没意义的事情的。”
“你还说你没在八神柱里看到什么!你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对不对?”鹭鱼虽然表面上大大剌剌,但是也有细腻的心思。
陆沿不做辩解,脸色难看,只执着让她给自己一个承诺:“你答应我。”
鹭鱼了解陆沿,知道他很少执着一件事,看他难得强硬的态度对自己,也不想和他对着干,皱皱都跑远了,她担心这孩子,利索地松了口:“你向来听我的话,不愿和我说,怕是有难言之隐,真是怕了你了,我答应你,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一定和这个臭老头一样,保护好不死药。”
得了鹭鱼的承诺,陆沿才肯放鹭鱼追着皱皱离开。
等鹭鱼回到了东堰,睹丝已经让时间快拨了好多天,妘律早已醒来,正生龙活虎地大踏步着,急匆匆地从家往外走。
鹭鱼看他风尘仆仆,赶忙追上。
妘律走到了东堰城楼上,随官在城下的驿处见他来了慌忙来禀说,因为策划谋害将领,牧将军下令姚氏七十六口皆处以戮刑,游街示众后,在城门口、姚家父子的眼皮下被斩首。
鹭鱼抬眼往上望,城楼市赫然挂着两个人,想必就是姚其清与其父,而挂着两人的绳边,女墙上立着一只兽影:“皱皱在那干嘛?”
陆沿指着它的尾巴对鹭鱼说:“你看它的尾巴。”
鹭鱼定睛一看,皱皱分明断了一尾给葆江那老头,但它现在尾部有两条蓬松硕大的尾巴在风中有力地摆动着,而那几个毛球样子的尾团中。竟有一个变得有半截尾巴那么长,“怎么回事?才一段时间,皱皱的修为竟然涨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