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炭落入别人手里。 包拯看着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坚决不同意,要求将“未经包拯同意,耶律古琦不得嫁人”这一条也补充上去。 “凭啥!”耶律古琦不干。 包拯指了指某处,哎哟了一声:“你刚才把它弄伤了,得负责。所以,包拯没有娶妻生子前,你不许嫁人。” “试试不就知道了。”耶律古琦将他往屋内拖。 “不行!”包拯死死扒住门框,“后遗症,后遗症懂吗,有的三年五年才爆发,有的十年八年才爆发。不信你去问公孙策,他是大夫。” “这么严重?”耶律古琦狐疑,“你怕不是诓我?” “自然不是!”包拯据理力争,“这关系到我老包家的传承问题,我能乱说?” 两人相执不下,国土之争,自当寸土不让! 最后实在没法,两人妥协,将这两条都加上去,各自盖了手印,最后还把包拯的官印都拿来盖上。 一式两份,每份汉语和契丹语各一份。 看了看盖章齐全的契约书,耶律古琦一拉包拯:“黑美人,先还一次。” “萧楚楚!”包拯黑脸一红,“光天化日。” 耶律古琦直接用唇堵上他的嘴。 “宣宣也无妨。”包拯将她后脑勺一扣。 这一还,就还到了第二日早上。如果按照次数,恐怕已经还了几倍了。 看看完全没法穿了的衣服,耶律古琦轻车熟路地穿了包拯衣服走了。 “小包拯,再见。”耶律古琦跨上海东青。 包拯冷笑一声:“萧楚楚,恐怕没法再见了。” 耶律古琦脚步一顿,扬了扬契约:“你想毁约?没门!你生是我萧楚楚的人,死是我耶律古琦的鬼。” 包拯耸耸肩:“那你只能去法场找你的鬼了,哎,今日宣德门那一闹,我明日就得被御史台参成鬼。” 耶律古琦脸白了白,没说话,骑上海东青,走了。 包拯瞅着海东青飞去的方向,暗黑一笑。 死丫头,治不了你。 转身看看完全没眼看的床铺,再看看耶律古琦那身被他折腾得没法穿了的衣裙,包拯捂了捂脸,要命,那死丫头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搞得每次都给着了魔一样,一次又一次,从一开始的惩罚,到欲罢不能。 包拯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新的一套床褥铺上,再把耶律古琦第N次丢下的衣服收起来。 看看时辰,早朝是不可能上了,包拯直接去了衙门书房。 不去上朝更好,今日朝堂上,绝对被御史台的唾沫星子淹了。 明日再去。 包拯心安理得地处理起开封府的事来。 次日,当包拯准时出现在朝堂时,昨日还叫嚣着要参包拯的御史台同僚们,纷纷闭了口。因为,皇帝发言了,说那事不必再提。 皇帝比较隐晦地暗示朝臣们,我们包大人其实是受害者,那事,是小公主强迫人家的,小公主今日还亲自去给皇帝表达歉意了。 这种事本来在朝堂公开谈论就不太雅观,加上对方是辽国公主,当事人包拯又没说要追究责任,于是,这事就打算当糊涂账处理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御史台那帮嘴皮子虽然心有不甘,却没敢再提。 毕竟,弹劾弹劾同僚是小事,反正他们御史台的专业就是这个,哪天不弹劾人浑身不自在。但若因此破坏了两国邦交引起战乱啥的,这后果,他们承受不起,也背负不起。 众人只得在心里纷纷啐一句:啊呸,那颗黑炭! 宋仁宗早早让下了朝,刚到御书房,宋正就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圣上,襄阳那边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