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底下拿没写完的《男训》继续抄写。
除了吃饭,她几乎没出过房门,就这样持续到了第二天晚上,她终于顶不住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她的脸上,谢暮云心想完蛋了,到竞标的日子了。
她拿着抄写的一叠《男训》跑到白渊的房门前敲门:“阿渊。”
谢暮云开门后,发现他正擦拭一把匕首,刚好反光到谢暮云的眼上。
她捂住眼睛说:“你能不能先帮我写标书,我过几天才能帮你写完。”
白渊继续擦拭:“你今日梳妆了吗?”
“啊?没有啊。”谢暮云靠近白渊:“这跟标书有什么关系。”
“你先去梳妆。”白渊像是用命令的口吻。
谢暮云又生气又疑惑的回到自己房间的梳妆台上,却看见胭脂盒上压着一张上面写着“投标书”的信封。
她欣喜的拆开信封,看到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字,感觉温婉而有力。
李庆这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大人找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谢暮云在去前厅的路上,在想为什么这么巧是竞标的这天,当她看到白当家的时大概已经猜出来什么事了。
“谢暮云,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谢瑾淋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茶杯被震倒在地上摔成碎片。
谢暮云没有回答,在想如何脱身的办法。
“你为什么把人家的脸烫伤?”谢瑾淋眉头紧皱:“还不赶紧去给白当家赔礼道歉。”
白当家一脸得意的在吹茶中的热气,完全没有一点难过的样子,她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赔礼道歉就不必了,今日我来就是希望谢小姐可以对犬子负责,把他赘进你们谢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