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前所未见的强者。
刹那之间,颜盈两腿一软,并拢起来,咬着嘴唇,眼眸之中,已经是春水蕴秋波,眉目生情。
“这有什么关系呢?聂风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但是你是一个女人,我是一个男人,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故事,哪有那么复杂呢?”慕容复微笑着,一把搂住颜盈的腰,“阿姨,你的呼吸已经乱了,心跳是就像是小鹿乱撞,你的眼神已经迷离,身体也酥软了。你嘴还在硬,可是你的反应,就像是黑暗里的萤火虫一样,已经把你给出卖了。”
“我……我的年龄比你大那么多,我都可以做你娘了。”颜盈微弱的挣扎,“你不能这样!”
“嘻嘻,这不更刺激吗?”慕容复笑道,“既然追求刺激,何不贯彻到底?我早就想说了——”
慕容复说着,吐气在颜盈的耳畔:
“你好骚啊!”
“我……”颜盈低声道,“我们不能这样,风儿知道了会怎么想?你才和他一般大。”
“其实,你的年龄对我来说,才是个小女孩。”慕容复道。
慕容复是肉身直接进入风云世界李代桃僵的,因为是替代了断粮的天命,别人总是会误判他的年龄。
而实际上,慕容复已经是一百六十多岁的老登了。
颜盈才三十五岁。
三十五岁的颜盈,真论起辈分,当慕容复的孙女都嫌小。
所以,青春永驻的慕容复,既能领略颜盈的御姐之美,少妇风情,又能把她当成小女孩,霸占她的青春。
这正是慕容老登的其乐无穷。
“你在胡说什么,我……我们不能这样……这是有悖于公序良俗的,这是不被世俗理解的……”颜盈还保持着最后的倔强。
只有她知道,她已经快把持不住了。
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啊,反而是著名的红杏出墙的选手。
“我理解你,明白你,你作为一个女人,就是爱慕虚荣。这很正常。”慕容复道,“在我的故乡,有个著名的文学家,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女人,你的名字叫虚荣。”
“虚荣没什么不好,我也挺喜欢装逼的。只是你们女人的虚荣是靠男人,而男人的虚荣心,只有靠自身的强大才能满足。”
“我可是当今华夏的护国公,搜神宫主人,复兴会会长,天下会帮主,东瀛人的祖宗。而我的武功,实不相瞒,是天下第一。我是真正的强者!”
“你一直依附于强者,何不依附于我呢?我不仅可以让你在人群之中,享受那万丈荣光,还能让你的好大儿绝天,也出人头地!”
颜盈已经彻底心动,实际上沦陷了。
颜盈抗拒不了强者的诱惑,尤其是这个强者还是个大帅哥。
“可是……风儿……”
“不会让他发现的,就算发现了,我们各论各的,你在,他叫我爸,你不在,他叫我哥……”
“我……”
“别说话,你的嘴唇都干了。”
“呜呜……”
颜盈被慕容复所吻。
这一吻,算是最后一击,颜盈的防御值,彻底清零。
现在,慕容复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可真是个小坏蛋,一看就是花丛老手,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颜盈喘气问道。
“干你那是一定的。”慕容复笑道,“不过我久闻东瀛有一种泡泡浴,不知道你会吗?”
“略懂,晚上来找我。”颜盈一把推开慕容复。
没有了心理障碍的颜盈,又恢复了大美人的本色,很懂得欲拒还迎,延迟男人需求的道理,很会。
慕容复也不霸王硬上弓,哈哈一笑:“一言为定。”
是夜。
无神绝宫。
温泉。
慕容复总算尝到了东瀛泡泡浴的滋味。
颜盈的手法,让慕容复十分满足,不由哼起小曲:
“人在东瀛飘到了失联,有时也会怀念当初经已改变……”
……
……
同一时间。
月圆如饼。
天黑如墨。
微风吹不散,银河星如雨。
陌上人如玉。
无神绝宫外的田野上。
聂风也在唱歌,唱给关梦听: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却是聂风心情烦闷之下,找关梦互诉衷肠,两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从夕阳西下谈到满天星斗,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聂风有一个不幸的童年,而关梦的父母则死的很早,童年也很不幸,两人便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情感,逐渐的水到渠成。
而聂风,就在满天星斗下,为关梦唱了一曲《虫儿飞》。
“真好听,风哥,这是你娘教你的吗?”关梦问道。
“不是,我娘没教过我唱歌,虽然我娘很会唱歌。”聂风道,“这是慕容唱给幽若听的,那时候,他们在天下会的屋檐上幽会,慕容在唱歌,我就学会了。”
关梦好奇道“所以慕容喜欢的是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