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到了吗?我抱着那个玄影的腰,一直往下坠,死命不松手,要不是我,子仁这会儿估计都被揍的下不来床!”
“那是你没看见我握着拳头揍那个小厮的样子,他的头被我捶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一摇一摆的,多亏了我平时锻炼力气大点,不然还真不好下手。”
“咳咳,我··趁着子仁脱完裤子的时候,上去补两脚,一般这个时候那些人正忙着勒紧裤腰,无暇顾及···”
几人侧目看向徐山“没想到松岚看着不声不响,结果最是奸诈!”
王学洲得意“论奸诈,怎么都有我一席之地!”
“呃···子仁,我觉得奸诈和不要脸,你得分清楚····”
“呔!找脱!”
古在田见势不对,拔腿就跑。
“我们也想看鹤年兄跳舞的样子,我们帮你!”
几个人在后面追。
刘捕头看着几个少年人在前面吵闹着往前,原本还想训斥自己儿子的话消失在了嘴边。
到了门口看着几个人纷纷道谢离去,刘漪踌躇上前“爹,今日的事···&nbp;”
“下不为例!”
刘漪惊喜的抬头,刘捕头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慈爱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爹理解。朋友有难,你也没有退缩,是个男子汉!但以后再遇到此事,爹希望你能先考虑自己,有了余力再去帮忙,知道吗?”
刘漪重重的点头。
第二天,王学洲、徐山、白彦和沈甲秀四人,一个个顶着一张鼻青脸肿、五彩纷呈的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踏进了内舍的学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