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心话,他还答应了他要为他找到骨生草,为他解蛊,可现在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了他的面前,轻闭了闭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向了洛遥洲的尸体。
他仔细地检查了洛遥洲的尸体,然后捏了捏他的手脚,他发现洛遥洲的确是自戕而亡的,他用自己的内力震断了自己全身的所有筋脉,可是为何,昨日他们谈话当中是有什么不妥嘛,他并没有看出来当时的洛遥洲有任何的想轻生的想法。
就在欧阳天青独自在这边陷入沉思之时,突然间,其中一名狱卒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他先是朝着欧阳天青恭敬地拱起双手,深深施了一礼,接着用一种略带敬畏和紧张的语气对欧阳天青说道:“太子殿下,小人有事禀报。昨夜,二皇子殿下向小人们索要了纸笔,并挥笔写下了一封书信。二皇子殿下特意嘱咐小人一定要将此信转交于您手中。”
欧阳天青闻听此言,心中不禁一动,赶忙伸出手去,迅速接过书信。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信封拆开,缓缓展开信纸,目光急切地落在了上面的文字之上。
只见那信纸上龙飞凤舞般地书写着一行行字迹:“太子哥哥,小弟自知此生实在过于荒唐不羁,岁月匆匆而过,却从未有一刻真正为自己而活。然而此次,小弟决定为自己勇敢一回,做出属于自己的抉择。只愿小弟的离去能够助太子哥哥早日揪出那隐匿于宫廷深处的幕后黑手。同时,小弟衷心期望来生之际,咱们兄弟二人能够真心实意、毫无隔阂地成为亲密无间的亲兄弟。”后面还有一页纸简洁明了的写着他这些年来的谋划,自然而然的就讲述到了他对欧阳天青做过的那些事。
欧阳天青逐字逐句地读完这封信后,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他紧紧地攥着那张信纸,仿佛想要把它揉进自己的掌心一般。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唯有欧阳天青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久久未曾言语,似乎所有的思绪都已被这封简短却饱含深情的书信所淹没。
“太子哥哥!”一旁传来了欧阳雨墨小心的呼喊声。
“无事,只是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受!”欧阳天青转头看着欧阳雨墨关切的眼神缓慢地回答着。
就在此时,只见一名宫人神色匆匆、脚步如飞地迈入了天牢之中。他来到欧阳天青和欧阳雨墨跟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叩头行礼后,赶忙回禀道:“太子殿下,三殿下啊,您们赶快回未央宫去瞧瞧吧!陛下已然知晓二皇子殿下自戕之事,此刻竟然已经昏厥过去了呀!”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禀报,欧阳天青脸色骤变,满脸惊愕之色,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凌厉地紧盯着眼前的宫人,急切地问道:“什么?孤明明早已下令封锁了此消息,严禁任何人将此事传至父皇耳中。可父皇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一消息的呢?”
那名宫人被欧阳天青如此逼问,吓得浑身颤抖不已,战战兢兢地摇着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奴……奴才也不晓得哇。只是听说,今儿个正巧赶上皇上龙体安康,精神头儿也好得很呐,便与皇后娘娘一同离开了未央宫,到御花园里去散散心。谁承想,走着走着,竟无意间听到有两名小太监躲在角落里私底下议论着二皇子自戕一事。结果,好巧不巧的就让皇上给听了去,当下皇上便两眼一黑,直接晕厥过去了呀!”
欧阳天青静静地聆听着宫人的回禀,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突然掠过了一道令人难以捉摸的暗光。此刻,他暂且不去深究这件事到底是以何种途径传入父皇耳中的,单从他对父皇“病情”的了解程度来看,父皇并未生病,那为何会严重到这般昏厥不醒的境地。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父皇突然昏厥呢?难道说是父皇有意为之,想要借助这个看似危机重重的局面来实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想到此处,欧阳天青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各种可能性。然而,时间紧迫,容不得他过多思索。只见他面色冷峻地开口道:“来人啊!速速将二皇子的遗体护送回二皇子府。另外,派人即刻为二皇子梳洗整理,并将一应丧葬所需之物全部准备妥当!”
话音刚落,欧阳天青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脚步匆匆地朝外走去。而一直跟在他身旁的欧阳雨墨见状,也赶忙加快步伐紧紧跟随其后,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天牢那长长的回廊尽头。
欧阳天青和欧阳雨墨匆忙赶到未央宫。宫中一片慌乱,太医们正在全力救治皇帝。欧阳天青眉头紧锁,心中疑团越来越大。
许久过去,欧阳楚雄还未清醒,欧阳天青在刚一进入未央宫的时候就看见了正站在父皇卧榻床边悠然自得的站着的药老,亲的心立马就放了下来,不过他知道他不能如此得配合父皇的计划,于是装作特别着急的询问太医“太医,我父皇究竟如何了?为何现在还不醒来?”欧阳雨墨在后面跟着点头,表示赞同自家太子哥哥的意思。
所有的太医全都急得满头大汗,最后还是太医院院正站了出来,“回禀太子殿下,如今皇上昏迷不醒,臣等实在是没有办法,各种法子都试了,皇上就是醒不过来,望太子殿下恕罪!要不太子殿下去请一下徐老,看看徐老有没有办法能够唤醒皇上?”
“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