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还有尉迟敬德,说我们要尿裤子。”“你们堂堂国公,不修德行,羞辱我等至此,还问我们意欲何为。”“我们还想问你凭什么羞辱我等。”“安敢如此辱人。”“欺人太甚!”“程知节,你下来,我要跟你比武。”“今天来见你,弓箭备好,剑也配好,来分个高低。”士子们七嘴八舌叫喊。程知节与尉迟敬德面面相觑,总算是闹明白了,这些士子的堵门缘故。一瞬间,两人心里都有一种跟哔了野狗的无语。搞了半天,就是他们在朝议上说的一句话而已。你们这群士子,至于这么大的反应?简直太无法无天了。他们都没想到,一句话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士可杀,不可辱。”“你程知节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就算你当朝国公,我们也要洗刷耻辱。”一个士子站了出来,背弓配剑,煞是英武。“你是何人?”程知节沉声问道。“也不怕国公知晓,我名裴行俭,字守约,出自河东裴氏。”裴行俭昂首说道:“国公,你在朝上之言,如此轻视我等,今日我等就是要讨个说法。”“若是国公不能令我等心服口服,就别怪我等无礼了。”程知节心头一转,沉声道:“你可知国法森严,对本公如此无礼不敬,可知是罪?”“程知节,你就仗着是国公吓唬我们?”“倚老卖老的东西。”“有罪我们一起扛了。”“放马来就是。”“今日,你别想跑。”他一句话,马上就遭到一群士子们的回击,一个个怒目而视,气势逼人。根本不代怕的,一点都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