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怎么这么好看。”程处弼都不敢相信,铜镜里的自己,会那么英俊神气。“帽子,还有帽子。”尉迟宝琪喊道,程处弼急忙把帽子戴上。这种帽子,与幞头不同,没有后面的两根带子,戴在头上,配上飞鱼服,显得程处弼更加英挺俊朗。“乖乖。”“老程我也有今天啊。”程处弼欣赏着铜镜的自己,都快痴迷不可自拔了。其他人也等不急,全部穿戴整齐。杜荷穿戴完毕,腰别绣春刀,挺着胸膛欣赏自己。“你们快看,绣春刀上有字。”“我的是名字……。”这一说,大家纷纷查看,刀把与刀身处,刻有锦衣卫职务,然后是姓名。“锦衣卫指挥使,杜荷。”杜荷颤颤巍巍的抚摸,那凹凸不平的手感,令他心神激荡。他明白太子殿下说的那句话了。“刀在人在,刀毁人亡。”普天之下,只有这一把刀上,刻着他杜荷的名字。士为知己者死。杜荷锵的拔出绣春刀,喊道:“为了太子!”锵!众人纷纷拔刀:“为了太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事,有内侍进来,恭敬的说道:“诸位郎君,奴婢送来另外两套样式的飞鱼服,供郎君更换之用。”“嗯?”还有嘛?两套衣服的样式不同,帽子也有些不一样,还有圆帽。程处弼刚拿到自己的两套衣袍,准备欣赏的,突然发现有人动他的刀,当即大怒,喝声道:“尉迟宝琪,你找死,敢动老子的刀!”杜荷摇头。衣袍是责任,那刀就是他们的命了。尉迟宝琪动程处弼的刀,这不是动他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