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不曾骗施主,施主又何必骗贫尼?
你定然有解药,而且……”
“而且什么?”
冬贵妃回忆起一个细节,笃定地说道:“那时,贫尼问你有无解药,施主不是说了一句:‘你猜’么?”
“对啊。”
冬贵妃激动地向前倾,长发散漫在肩上如扇状,“所以……”
陈易摊了摊手道:“所以你猜错了啊。”
冬贵妃:“……”
她强忍住破戒骂一声“西八”的想法。
下一刻,陈易见她的脸色瞬间风云变幻,红晕仍在,只是眉头时不时紧锁又松开,似在纠结犹豫。
半晌之后,她像是心有所念,双手合十,蒲团上盘起腿来,做尼姑诵经状: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她双腿盘起,裤脚处露出雪白的脚踝,轮廓凸起圆润像个小肉包,姿仪正是坐莲的观音。
冬贵妃诵了一大堆“色即是空”的经文,似在警醒自己不要执着于肉身色相,接着她扬起了脸,微红的面上噙着水润春光,曼声问道:
“那施主要不…以身解毒?”
来晚了一点,刚刚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