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美美要是知道自家首领是这个样子，怕是会哭的。
“你……”
夏宇刚刚开口，黑狐娘娘似乎就已经知道夏宇要问些什么，当即回道。
“圈内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妾身很识时务的，望大人成全。”
夏宇：“……”
“错，应该是西西物者魏俊杰才对，你有口音吧？”
黑狐娘娘有些愕然，她怎么觉得应该是夏宇有口音才对，但这话可不能不识时务的说出来。
毕竟她刚刚才说出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黑狐娘娘当即低头道：“大人所言极是，妾身因为失去了身体，确实变得有口音了。”
为了能够活下去，她才不会管那么多，别说是尊严了，就连身体她都能舍弃，虽然她已经失去身体了。
虽然能量体也是身体，但接触起来可没有真正身体的手感。
等等……
黑狐娘娘瞥了一眼夏宇，默默褪下了覆盖身体的星空马赛克，虽然没法立即拥有身体，但伪装一下还是可以的。
随着黑色星空马赛克的褪去，黑狐娘娘原本的模样也展现了出来，那是一只典型的涂山竖耳白毛狐。
或许是因为抚养涂山三姐妹长大的缘故，黑狐娘娘身上甚至有着一丝母性，配合上其婀娜多姿的身材，其魅力远超一般的小女生。
那是成熟女人的魅力，看的夏宇有些鸡动。
啧，难怪纣王夜夜笙歌，这谁顶得住啊。
“成何体统，给我把衣服穿上！”
欣赏了一会儿后，夏宇怒喝道。
不敢看呐不敢看，不像话呐这，这这伤风败俗啊这个！
听到夏宇的怒喝，黑狐娘娘伸手扯出一件白衣披在身上，并默默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她能活下来了，既然没有第一时间将她吞入黑暗，那么说明她还有利用价值。
既然活了下来，那么她迟早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只要去往外界，那么她就能和分身交换位置，让本体逃离这里。
也是她大意了，居然用本体来到这里，结果自己中招了，以后绝对不能再用本体涉险了。
见黑狐娘娘听话的穿上了衣物，夏宇松了一口气，还好这里只能用文字描述，还能过审，要是用画面播出来，那指定得屏蔽。
“好了，说说你所知道的黑暗吧。”
虽然夏宇已经猜到了黑狐娘娘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但那都是他从漫画里得知的，肯定没有当事人更加深刻。
“是，大人。”黑狐娘娘回了一句，接着说道：“不知大人知晓苦情树吗？”
见夏宇点了点头，黑狐娘娘继续说道：“妾身名为凤牺，是上一任的涂山之王，而苦情树就是涂山的象征，但其他人都不知道，实际上苦情树是圈外生物。”
“同时苦情树的暗黑力量远多于它的正面，我们黑狐就是苦情树黑暗的一面，只要大人能吞噬了苦情树，那么力量绝对会大大增长。”
黑狐娘娘，也就是凤牺说的这些，夏宇实际上都知道，毕竟他最开始的目标就是苦情树，虽然现在也没变就是了。
而能包容一切的黑暗就是他为苦情树准备的，苦情树的暗黑力量实际上就是一切负面情绪加上情力的总和。
情力可不仅仅只有爱情这一个意思，恨意同样也是情力的一种。
甚至在几百年前，凤牺和涂山红红的力量来源都是恨意，只是无人来救赎凤牺，于是凤牺化为了黑狐。
而涂山红红有着东方月初，所以涂山红红才能褪去恨意。
因此并不是东方月初单方面的追求着涂山红红，而是两方的双向奔赴。
“这些我都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回忆完毕后，夏宇问道。
“这……”凤牺稍稍一愣，这些可是在涂山里都没几人知道的，为什么面前这个神秘人也知道？
但想太多也没用，为了让面前这个神秘人满意，凤牺急忙说出了自己的所知道的。
但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细节，最多让夏宇更清楚苦情树的运作原理。
等凤牺说完后，她就低着头不再言语，然后等待着夏宇的判决。
虽然她自认为这些机密资料已经足以让她活下去了，但选择权从来不在她手上，而是一直在面前这个神秘人手里。
在凤牺越等越焦急的心情下，夏宇总算结束了思考，然后就这么定定的盯着凤牺。
该说不说，凤牺其实还挺漂亮的，如果小娘娘分离出来了那就更好了，可惜小娘娘得等到金晨曦事件才会在机缘巧合下出现。
这里面还要有三少爷的核爆一击，现在距离那件事起码还有着一年之久，而在他现在的乱来下，小娘娘就更不可能出现了。
有点可惜。
夏宇摇了摇脑袋，把突然浮现出来的想法压了下去，可不能三观跟着五官走，反派就是反派，洗不白的那种。
但正如那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凤牺虽然可恨，但同样也是个可怜人。
但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太偏执了，她不想给苦情树打白工当走狗，想改变苦情树这些都没问题。
但偏执的她却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死活，然后又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