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要玩火**了。
还不及多想,陈墨赶紧推开许红豆房门,找帮手。
完全打开房门后,陈墨又是一愣,房间里没有许红豆的身影。
难道
陈墨后退一步,退出房间转头往客厅一看,许红豆正笑吟吟地抱手靠在灯的开关旁边。
“呼~~”陈墨长吐一口气,已然吓出一身冷汗。
许红豆迈着轻盈地走过来,嘴角带着笑意,“怎么样?门开了,这回没骗伱吧?”
陈墨无力伸出大拇指,“服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陈墨突然有些怀疑,他追许红豆的时候,用的套路屡屡能得手,真的是因为他用方法好吗?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陈墨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许红豆乐不可支,随即一脸“认真”地说道:“当然,那时你套路可深了,我被你的‘生性纯良’给骗了。”
陈墨意兴阑珊,背影“萧瑟”,摆摆手走自己回房间,“累了,睡吧。”
许红豆打趣道:“不怕一个人睡不着了?”
陈墨走到房门转身,双手合十,“女施主说笑了,人本应自渡,莫向外求。”
许红豆挑挑眉,“真不要我陪你?”
“女施主还请自重,晚安。”陈墨低头行一礼,就关上了门。
女人太可怕了。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至理名言。
隔天早晨。
几人正吃着早餐。
“我在云南,每天都起来跑步,跑完就去集市吃小锅米线。”
“我们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米线小店,那家小店看着不起眼,但味道特别好,南星一碗都吃不够。”
许红豆正跟许建国和刘桂琴讲,在云南这几个月自己是怎么过的。
“就你这种懒蛋蛋,早上能起得来?”刘桂琴不由笑道。
“陈墨叫我啊。”许红豆理所当然道。
“他能起得来,他起来就会顺便叫.”许红豆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顺便也去叫醒我。”
陈墨听出许红豆那一下卡壳,憋着笑。
原本许红豆应该想说自己起床就会叫醒她,但说出来好像就表明他们两个是睡一起的。
所以许红豆在停顿了一下后,多加了個动词掩饰距离。
许红豆都察觉陈墨在笑,表面若无其事地吃着,在桌底下却踩住了陈墨的脚。
许建国和刘桂琴倒没听出什么不对。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积极,原来是有小墨督促着。”刘桂琴恍然。
“我们互相督促,有时我想睡懒觉,红豆也会叫我。”陈墨笑着看向许红豆。
许红豆闻言,脚才不动声色地从陈墨脚上挪开。
“你们在外面互相有个照应,我就放心了。”刘桂琴笑着点了点头。
“阿姨,您放心,有事我都会在,不会让她一个人的。”陈墨保证道。
“行,你们好好相处。”刘桂琴欣慰道。
“豆儿,那你现在工作是什么打算?”许建国问道。
许红豆辞职的事没瞒着家里。
要换做之前,许红豆肯定不会跟家里说。
因为许红豆知道,刘桂琴知道后,一定又会念叨着让她去上海。
上海有许红米在那,有事可以照顾得到,刘桂琴比较放心。
但和陈墨谈恋爱后,刘桂琴倒没再说让她去上海的话了。
而且去云南玩三个月,想满也瞒不住。
就算能瞒住许建国和刘桂琴,也绝对瞒不住许红米。
“我在BJ有个朋友,让我去他们酒店的员工培训部,还挺适合我的。”许红豆说道。
“这个岗位以后工作时间会规律一些,不用老加班。”
“那就好,身体最重要。”许建国点点头。
“你之前那工作太累了,人看起来有点死气沉沉的;现在你休息了这几个月,回来后人活泼多了。”
“许建国,你这说的什么话?”刘桂琴当即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闺女死气沉沉的?你会不会说话你?!”
“我就是个形容,形容豆儿精神疲惫。”许建国连忙解释道。
“精神疲惫就精神疲惫,你搁这瞎形容什么呀?”刘桂琴炮语连珠。
“你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文凭,还形容呢,瞧把你能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乱用语,行不行?”许建国告饶道。
“本来就是。”刘桂琴冷哼一声。
陈墨看着这一幕,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显然许红豆家的情况,跟他家是一样的,都是太后掌权。
“好了,妈,爸也没说什么。”许红豆开口道。
“懒得理他。”刘桂琴瞥了许建国一眼。
“小墨你和豆儿快吃,吃完咱们去玩。”刘桂琴转头跟陈墨说话,瞬间恢复如常。
陈墨笑着点头。
“我可不跟爸去钓鱼啊。”许红豆提前声明。
“不去钓鱼,我们去果园摘桃子。”刘桂琴说道。
“那我跟叔叔去钓鱼吧。”陈墨出声道。
陈墨觉得得陪陪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