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只一人,还带着近两百名撒巴山的勇士呢,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说到这里,元义悻悻地道:“而且,孩儿一开始也以为妹妹会受欺负,可是悄悄观察下来,发现小妹跟完颜弘康好着呢。
俩人那叫一个腻歪,我估摸着我要是想带她走,她都不舍得。”
讹论想了一想,忽然面露喜色,道:“如果真是这样,也未必不好。
完颜驴蹄已被公推为都渤极烈,完颜弘康就是谙班渤极烈。
说不定有朝一日,咱们乌古论家族,又要出一位皇后。”
毕国公主气道:“你就只惦念着你的家族,你有替女儿想过没有?”
讹论道:“刚刚元义不是说了,她和完颜弘康好的蜜里调油。
咱们不就是怕她在外面受委屈?既然没有,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元义迟疑道:“爹,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儿。
葛王完颜雍岂会甘居他人之下,他怎么会答应接受阿买渤极烈之位?
再者说,现在公开他的反意,也不符合他之前的谋划啊。”
讹论脸色凝重地道:“你是说,是那个上官骆转投了完颜弘康,并对他说出了葛王的谋划。
而这个完颜弘康,刻意泄露葛王的用心,逼他就范?”
乌古论元义点了点头。
讹论缓缓地道:“不管是不是,现在只怕由不得他了。
只是,葛王若还不曾与完颜弘康通气,只怕要措手不及……”
乌古论元义沉思片刻,缓缓答道:“爹,我觉得,如果把咱家的下注比作打牌九的话,大哥应该是拿了个‘蹩十’。”
讹论关心的是天下的局势和部族的未来,毕国公主关心的却只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对元义道:“义儿,以你所见,这个完颜弘康如何?”
元义道:“娘啊,我觉得,小妹拿的这副牌,可能是‘至尊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