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号’时的表情吗?”
“……”
“你在抖吗,阿叶?”
“抱歉。”萩原的声音忽地颓丧了,混着一丝懊恼,“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我只是……”
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研二酱,温言道:“三年没见,我跟小阵平很想念你。”
乌云盖住月亮,黑暗的巷道中,一切都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心头被不可名状的负罪感笼罩,以至于连那点儿天性指引的恐惧也感受不到了。
“抱歉、抱歉。”只能一遍遍地,如同小鸡啄食般的道歉。
“我、我也不想那么做的,研二。”
嘻嘻索索的声响,是什么呢?
下一秒,宽大的,混合着柠檬与桉木香调的、散发着热意的外套盖在他的头上。
“该说抱歉的是我,阿叶。”他似乎叹了口气,“是我没控制住情绪。”
“再见到你很高兴。”
风吹拂,月亮露出一个角,轻柔的月光撒在被不合身宽大衣袍包裹着的叶藏的身上,照亮了他怯懦而惶恐的脸。
研二的表情,自始自终被笼罩在阴影中。
“终末的班车已经停运了,去我家怎么样,阿叶?”
他引诱道:“就像三年前一样。”
……
凌晨三点。
续了二摊的二阶堂醉醺醺地从拉面店出来。
哪怕是路边的拉面店,也豪阔地喝起烧酒,要借酒消愁啊,从没出现联谊到最后姑娘全走了,只有他们这几个大老爷们的情况。
可恶,一点都不给面子,大庭前辈,还有那半路杀出来的臭小子!
终末的班车四个小时前就停运了,打计程车回校舍也太奢华,比起露宿街头,随便找个网吧过夜吧。
即便如此想着,大脑却不是很清楚,四肢也柔软无力,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从拉面店出来时,还算清醒的智本扛着不省人事的吉良,小心翼翼地跟他确认能否一个人回家,二阶堂不屑地摇了摇手,说“当然了,连你也小看我吗”,把人吼走了,现在想想,不应该对智本那么粗鲁啊,眼前都出现重影了。
这样下去,迟早要醉死在街道旁,也太丢脸了!
酒精侵蚀了二阶堂的神经,让他失去了人该有的警惕之心,以至于发现不了暗处逼近的影子。
“砰——”金属制的铁棍,狠狠敲上他的后脑勺。
一阵天旋地转后,悄无声息地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