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殷总,咱们还是先聊工作吧。”
因为姐姐的病,所有亲戚朋友都和她们断绝了往来,甚至还喊了人上门催债。陆晚凝不想让单位里知道她的窘境,一直小心翼翼地维系着在同事面前最后的尊严。
殷总没有继续为难她,立刻将文案递给张姐和陆晚凝。
会议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
陆晚凝记录了很多新增需求,张姐刚要告辞,准备带着她一道回公司去。
殷总此时却漫不经心地吩咐起来:“晚凝与我还有些私事要聊,小张你先回去吧。”
陆晚凝点点头,对张姐比了个再联系的手势,张姐立刻闪身出了会议室,甚至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
“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不过换了一身衣服罢了。”
殷司霁总算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手解开了西装的扣子透透气,望着陆晚凝不容置疑:“今晚我就要住到你家去,你把房间安排好。”
陆晚凝紧咬牙拒绝道:“殷总,我家真没有多余的房间。”
殷总目光似剑,一步步逼近她斥责道:“昨夜你误了大事,既然你并非守约之人,那我只能住到你家里去监督你做到。”
他不是不愿意告诉她实情,可她会信吗?除了这个方式,目前他还想不到其他更保险的办法,总之,对于陆晚凝,他势在必得!
陆晚凝的心跳得飞快,钱果然不好拿,还是说……他还想打她家人的主意吗?
“殷总,昨晚是我不好……可我家里的情况是真的不方便。我家里有妈妈和生病的姐姐,真的不合适……”
“我可以付钱。”
他非常不礼貌地打断了陆晚凝的借口,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走近示意道。
陆晚凝就是再着急筹钱也意识到情况已经失控,微微摇头往后退着,直至退无可退,整个人紧紧靠在会议室的玻璃门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找上我?这个殡仪馆明明就要改造了,为什么还要我晚上来做保洁?”
殷总完全无视她的不安。
“陆晚凝,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那些钱。”
“就是你的买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