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喜欢,可以爱,我不会阻拦。”
“送你贵重的礼物,把你从绑匪手中救回,禁止你接触别的雄性,穿过于招摇的衣饰,这都是我做为你的庇护者应尽的职责。换成卡拉或者罗德、爱丽莎被绑架,我也会带队去救他们,我给东尼、骑士团员赏赐过不少东西。”
“那些东西,是你做为我的雌性,服伺我让我舒服,应得的回馈。”
“懂么?”
“若你要把这些行为解读为喜欢或爱,随你。”
琪瑶睁大眼看着奥伦冷漠的表情,有一刹是怔忡的,甚至觉得荒谬的,可随着他一字一句笃定的语气,到拿她跟其他人做类比时,她知道他是说认真的,他从不屑哄骗她,这就是事实。
有些东西彻底砸落地,闷闷地压在心口,似乎是早就疼过了或者是疼过头了,一时她竟然感觉不到伤心,而是一种空落落的失望。
其实失望也不是特别多,因为早就预备过是一场注定9成失败的告白,反而更多是尘埃落定后的萧寂索然,还有一丝如套索缓慢勒紧脖颈让人出不得气的悲凉。
原来,在这个男人心里,是这样对待感情的啊!并没有任何出乎意料之处。
她抽了口气,再抽口气,眼眶有些发热,但没有泪。
她微抖着唇问,“对你来说,我其实只是个……工具吗?用来给你暖床的工具,供你发泄的工具,让你高兴的玩物,让你舒服的……床伴?让你可以随时显摆男性优越感的……宠物?”
奥伦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也没料到这个小脑袋瓜里还能给他扔出这么多愚蠢的想法。
“琪瑶,你真是可爱天真,又愚蠢!”
他突然笑了,俯身一把托抱起小雌性,勾下她的脖子重重嘬吻。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悬空的露台石栏上,必须回揽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早春的夜风依然寒意森森,可是含她的唇火热又激烈,他的怀抱像一块永不熄灭的壁炉似地紧紧烫帖着她的身体,双臂环绕之下宛如被龙的肉翼包裹住。
相较宠物,其实她更像是他的猎物。
他随便一挥手,就被他捞进掌里的小动物。
琪瑶好不容易挣扎出这一个吻,仍追问着,“奥伦,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他竖起食指,搁在她唇中。
“我的安,不要对我抱有太多幻想,你会过得更开心。我能对你保证的只有安全,财富,和一些在我容忍度之下的自由。”
琪瑶继续问,“若你娶了皇妃,我可以离开吗?”
奥伦的瞳仁一缩,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皇妃不是你该想的问题,现在和未来的很长时间,我只会有你一个小雌性。”
“今晚的答题时间到此为止,你该覆行你的义务,我的……紫铃花小姐。”
“我想拒绝。”
“不行。”
琪瑶咬唇。
男人抱起他,就大步往他们的房间走,看起来丝毫不受告白困扰,反而一派轻松畅快,唇角都裂出了白光,显然很享受。
进屋之后,奥伦垂眸看着怀里仍紧拧着眉宇的小美人,掐起她的下巴说,“你最好少在心里骂自己的主人,否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琪瑶目光定了定: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被人诅咒的禽兽混帐男人啊!
“又在骂我?”奥伦用大拇指顶了顶姑娘的唇角,指间一点点探入。
琪瑶心头沸反,一张嘴咬住了那根大指头,鼓着一边腮帮子怒瞪着他。这模样愈发像被人拧住小尾巴的小兽,但她的原型是没有尾巴的,只有一个毛绒光屁屁。
想到这些,奥伦笑意更甚,将人一下抛进大床,便开始一件一件地拆卸身上的衣饰。
她爬起身,要下床,“我要先洗澡!”
“不急!我亲自帮你洗。”他挡在床边,舌尖舔过唇角,那意谓着他打算来一场宛如龙涎般的“洗礼”,舔遍她的全身。她羞恼地瞪他,转身就往另一边爬。
他哼笑一声,上床一把擒住她一只脚踝,轻易将人攥回面前,俯下身,厚实的肩背像小山似地压下来,撑满她漆黑怒亮的大眼睛,她太小了,抬腿就顶多只踢到他腰眼儿上。
不痛,有点痒,像按摩,他让她再多来几下。
她气得啪啪啪地拍他脸,挠他的头发,双手就被束拢头顶,被他从腰间抽出一条皮带给扣实了,挂在了床头上。
这……
琪瑶瞳仁地震,尖叫,“放开我。我,我不要这样,奥伦!”
她可不是S一M爱好者。
奥伦继续慢悠悠卸除身上的装束,似笑非笑,恶劣至极,“做为雌性,怎么能嫌弃自己雄性的味道。”
他双手拎住了她肩头那欲悬欲掉的花苞小袖子,猛地朝下一攥。丰美的画面在黯沉金瞳中漾开……
“流氓!”
“流,氓,来了!”
看着她欲盖弥章地紧护住胸口,怒红了小脸的模样,奥伦总会有种再次经历“第一次”的错觉,虽然他们之间的床事从来不少,他从开荤就没有刻意节制。
脚踝被勾起,拉到月要后。
琪瑶羞愤的其实不是这过去激烈的情事,而是被折腾了半年多,她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