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卓殊点头:“原本该他亲自来的,只是他不方便出现。”
陆嘉礼对李夏景的状态毫不关心,可戚卓殊明明白白等着他开口,他只能接话:“他怎么了?”
戚卓殊却不答反问:“他和你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你知道吗?”
陆嘉礼隐约有些猜测,听到后有种尘埃落定的感慨,但又觉得自己可笑。同母异父的兄弟又如何,再没人比他清楚,血缘如果没有感情的沉淀,就什么都不算。何况他和李夏景中间隔着戚卓殊,隔着毫不留情踢他下水的那一脚。即便成了兄弟,他又有什么好感慨的?
戚卓殊看着陆嘉礼百转千回的神色,手指轻扣桌面,沉吟着如何开口。直到陆嘉礼自思考中回神,说句“现在知道了”,她才像刚想起那个问题一样,回答说:“他病得很严重,在住院。”
陆嘉礼毫无感觉地点头:“哦。”
戚卓殊又吐出一句:“他需要换肾。”
陆嘉礼如堕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