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张。这样重大的事,他都可以说干就干,其余小事,简直不必去想了!”
但很快又调整了情绪,只一笑,说:“反正我就是这个意思,饭一吃完我就和他明说了,且让他自己想去吧。横竖他想不明白,我不见他就是。真烦人,吃个饭也不得安生。”
白瑾琪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尤其盯着白瑾瑜瞅了很久。知道她嫌自己小,压根儿不会采纳自己的爱情建议,也就事不关己地哼哼:“那行呗,只是别说掰就掰了。二姐姐最看不得爱情悲剧了,上回你和姓蒋的前姐夫取消婚约时,她就哭了,可不要再哭一次。”
白瑾璎怔楞道:“我哭了吗?怎么我倒不记得。”
白瑾瑜暗自瞧了她一眼,像是不大乐意白瑾璎为蒋牧城表示出费心留神的样子,语调轻松地,当即为这个话题画上句号:“你当然没哭。他统共才来过我们家几回?你怎么会为他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