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到呀。心里有一丝别扭,手指也不自觉地绕上电话绳,道:“我是刚接到手上,等着你说话呢。有什么急事吗?怎么不打去家里,反而打到学校?”
话筒凑得脸颊那样近,呼吸声还听不见吗?只是她不承认,蒋牧城也不必去拆穿她,带着笑意说:“打到学校来,一定能联系上你的;打去你家里,要是虞妈接的还好,要是你姐姐那个独断的暴君,电话能不能转到你手上,那是难说的。”
这话实在有几分暧昧的意味,白瑾璎的心一下漏了两拍似的,暗想:这什么意思?蒋二哥从前并不这样说话呀?
她不敢胡乱接话,只避重就轻地问:“怎么会?找我有什么事呢?”
她力求端方庄重,也不知表露了多少在口吻上,只觉得那瞬间的暧昧一下又消弭了,对面也稳重起来,说:“确实是有事,我想请你一道参加周末的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