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是想男人的,那小白脸不就是有钱一点罢了,我多搞些业务,早晚也能赚到那么多。”
沈聆一头雾水地看着吴妄,不知道他从何而来的好胜心。
“赚?你用什么赚?人家梁家可是过亿家产、商业巨头,你这小道士,你怎么跟人家的收入比?人家拿出一根毫毛就够我们这样的人家吃一辈子了。”
“那也是他老子、他爷爷有本事,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孟子·离娄章句下》有言: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富不过三代的,早晚在他这种人身上败光。”
“你这是哪儿来的敌意啊?我寻思着人家梁林也没有怎么你吧?”沈聆更加莫名其妙。
吴妄吃瘪,他不自在地转过身、看向了远处。
“……没事,我就是感觉那个人不太对。你离他远点,不然到时候还要求我救你。”
依然嘴硬。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求你救我了?爱救不救!”
沈聆瞥了一眼吴妄,感觉这个人好像越来越莫名其妙了,有时候真的难以理解男人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