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萦绕着清寂的气息，叫人不敢靠近。
秦挽站在门框边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泛红的眼睛紧盯着柯越，有些委屈。
柯越本就是被她之前两句话弄的心烦意乱才躲在这抽烟，这会见她找上门来，想来应该是弄明白状况了。
即便知道是误会一场，柯越还是忍不住故意激她。
“秦小姐特意来找我，不怕背上个不好的名声被我未婚妻报复？”
等了良久也不见秦挽回答，柯越冷笑一声，垂落在一旁的右手夹着一根刚点燃不久的烟，正准备放到嘴里，秦挽就弯着腰凑到了跟前，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柯越，我不开心了，哄哄我。”
单是听前两个字，叫他名字时上扬的语调，柯越就能感觉到秦挽的不对劲，更别提后面这种不合时宜的话。
秦挽站在台阶前，眼中只有柯越。
两人的距离比之前在包厢还要靠近。
稍一偏头，柯越就能闻到独属于秦挽身上的气息，令他沉沦，想要靠近。
柯越把手边的烟拿远了一些，秦挽周身的酒气他不是没闻见，他看着秦挽轻声问道：“醉成这样，喝了多少酒？”
那酒的后劲渐渐上来，秦挽头有些发晕，听见柯越眼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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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和了些，面上又忍住不露出笑意，冲他比着手势。
“六杯。”
手里的烟一点点燃烧，柯越望着秦挽轻笑：“行啊，出国一趟，本事见长啊秦小姐。”
才说出口，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已经靠近至眼前，惹得柯越心中一阵悸动。
下一瞬，唇上被温热的柔软覆盖，浅尝则止。
湿滑的触感转瞬即逝，柯越眸光暗沉了几分，还没来得及回味，秦挽就已经拉远了距离。
一本正经的神色，就好像刚刚偷亲的人不是她一样。
“不要叫我秦小姐，我们很陌生吗？”
心里压抑的情绪犹如闸口般被秦挽一个动作轻而易举打开，柯越抬眼看着面前撩拨完他就变得没心没肺的秦挽，想说重话又舍不得。
现在知道不陌生了？
“为什么决定突然回国？”柯越站起身向着秦挽一步步靠近。
每走一步，秦挽就往后退一步，两人的脚尖贴近又拉开，像在跳交谊舞。
直到逼得秦挽抵上楼道转角处的墙壁，柯越才停下脚步。
后背肌肤上传来一阵冰凉，秦挽下意识往柯越身前缩了缩，抬眼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见她这反应，柯越眉眼流露出几分欢愉，目光在秦挽脸上流转。
“因为我？”
楼道里的光线比包厢里还要昏暗，秦挽看不清柯越面上的表情，但听语气应该是开心的。
“柯越……”
或许是潜意识传来危险的警告，秦挽今天第二次叫他的名字，极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私语。
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