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就是只看一遍,就学的融会贯通,更在他之上了,根本没用什么心法口诀……
难道其他人不是?
好像……
大梁武阁里,的确有不少辅助修炼秘术,刀法剑技的心决口诀之类的。
“看来你悟性有些愚钝,不如我多挥斩几剑,看你是否能有所感悟?”
苏辰问。
“许爷,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口气大到没边了,巅峰,绝巅都不在你眼中了。”
“接下来。”
“你该不会说,大梁三公,三位绝巅,张公,许公,苏公,在皇宫的都是你徒弟吧。”
青雀叉着腰,带着十五六岁少女的娇憨,没好气的说着。
“大梁三公,还有这称呼?”
“你说的倒是有些无错。”
“张贵为我挚友兄弟,许寒于我亦徒亦子,至于最后一位嘛……”
苏辰沉吟着。
“啊啊!听不下去了。”青雀翻了个白眼,听也不听了,钻进了木箱子里,还把盖子关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没大没小。”
“咱可是你师父。”
苏辰并没得到回应。
反倒是感觉脚边被蹭了蹭,低头一看,如墨玉般晶莹剔透的玄色小龟,眼神闪亮,前龟爪指了指地上的树枝。
龟龟想学!
快教龟龟!
再教两下子,龟龟就能看会了。
“乌龟也能学剑吗?你又没有手。”
“好。”
“教你。”
看着小乌龟期许的眼神,苏辰点了点头,捡起地上枯枝,重新施展了一次又一次。
小乌龟看的如痴如醉。
破庙外。
狂风与大雨,在这入微剑势之下,被斩的支离破碎,再也无法落到这间破庙之上。
良久。
夜。
乌漆嘛黑。
雨还在下。
破庙陷入沉寂。
苏辰裹着草衣,靠在木箱子旁正在假寐。
嗒嗒嗒!
地面微微颤。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有一尊铁甲卫士,如有一丈,手长脚长,脸带恶鬼面具,凶神恶煞,走了进来,见有人在此栖息,当即驱赶。
“快滚。”
“惊扰了贵人,十条命都不够你赔的。”
这是尊二品脏腑。
苏辰看的出来,这是修炼外功,走火入魔,导致变成了这幅非人模样,寿元也大大缩短。
“好。”
“这就走。”
苏辰看了眼外面的大雨,还有车队,不愿招惹麻烦,再有十里路就到皇城城郊了。
到时,多的是客栈。
“等等。”
“咋。”
“雷将军,你这是看这小太监着的是大梁玄色袍,又是一尊大梁余孽,故,刻意折辱?”
尖细嗓音。
话语阴寒。
皮笑肉不笑。
一袭蓝袍,搀扶着一尊白发少年,走进了破庙。
这少年剑眉入鬓,双眼蒙着黑布,靠搀扶才能行走,但仍难掩这一身皇子贵气。
“既是于公公所言,汝,便留下来吧。”
“外面雨大。”
“破庙容得下两个人。”
“更何况。”
“不过一个玄色小太监。”
“本君身旁有二品雷将军,何人能伤我?”
白发皇子道。
这蓝袍正是于忠。
“武监局最是护短,咱大梁的旧人太监,也不是随意就能折辱的。”
于忠走来,含笑对苏辰道。
“对了。”
“你叫什么。”
黑暗中。
苏辰抬眸,露出俊秀容颜,许歌模样,徐徐道。
“许歌。”
“原来你叫许歌……等等,谁?许歌!!”
于忠喊破了音。
“谁?!”
许歌名字一出。
莫说二品雷将军骇然望来,就连蒙眼的白发皇子,都是循声看了过来,如果还看得见的话。
天下谁人不知。
大梁遗留下来的诸多势力当中,唯有两股势力最为强劲,哪怕大周皇族都不敢无视,需礼敬三分。
这两方势力,皆是庞然大物,遍及大梁旧地九郡,门徒旧顾,数以十万计。
一方高居庙堂,为西厂,一方盘卧草莽,为东厂,水火不容,血债累累,至死方休。
东西厂皆遥尊那位惊鸿一现,剑斩怒江的风雪小宗师苏公为主,但各自有掌舵人。
东厂掌舵人,褚萧,前些日,于怒江有感,打破极限,踏进绝巅,已成定局。
但西厂这尊庞然大物至今没有人继承,大梁三公,许公,指定的继承人,三年都不曾现世。
可以说。
他一旦现世,执掌西厂,就能站在权势巅峰,就算皇帝也要拉拢,敬重一二。
这位西厂继承人。
就叫许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