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往外吐。我们听了也震惊,不由得面面相觑。
“……卡卡西,你是魔鬼吗?”修兵问他。
“卡卡西,你是魔鬼吧。”我也和他说。
马尔科人好,这种情景居然都不忍心说他,但他也属实没能忍住:“噗……哈哈哈哈!”
……
小羊给我们家带来了诸多欢乐——我喜欢小羊,各种意义上。
福袋可遇不可求,球场却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与其追逐虚无渺茫的运气,毋宁把握当下——那里空旷无人、草木繁茂,既可以打球,又可以放羊。
再适合不过了,我和卡卡西一拍即合。
“修兵几点下班?”他立马行动起来,在群里呼朋引伴,“我们去牧羊了,马尔科一会儿来球场啊!”
马尔科没回,修兵回了:“我中午加个班,下午会提前回来。”
“OK!”
我想修兵的意思大概是他会如常下班,不耽搁过年,让我们不要玩太久;但卡卡西一句自信的“OK”,把话题引入了死胡同。
“那球场见!”
修兵:“……”
他真会聊天,把修兵聊闭麦了。
眼睁睁看着那钢笔头像由彩色转入漆黑,卡卡西回过味来,跟我讲:“嘛……我还以为修兵要跟我们一起打球,原来只是单纯下班早吗?”
“笨蛋卡卡西!”我无情地嘲笑他。
“哈?”猝不及防,他抓住我,“谁是笨蛋?再说不带小羊了!”
“!”我错了,我认错,“……我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