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宫人更是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赵明臻的下唇微颤了颤,她抬起眼睫,没缓过劲来,不可置信地看向徐太后:“母后……”
话的尾音也打着颤,可怜巴巴的。
徐太后看着女儿这双像极了自己的眼睛,想心软,最后却还是冷声道:“你知不知道那燕渠是谁?”
“他是我们大梁的功臣,才从沙场浴血回来,收复了你皇考的皇考割给狄人的北境十三城!”
“你以为你安享的富贵荣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和皇帝都敢大呼小叫,最后又到功臣面前,横挑鼻子竖挑眼!”
赵明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垂下眼帘,语气却仍是不甘:“儿臣都明白的。儿臣明白他是大梁的功臣,可是,我也只是不想嫁给他……”
她的声音渐弱,语气却没有。
赵明臻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她是公主,可为什么她的终生大事,就一定得成为笼络谁的筹码?
徐太后被赵明臻的态度气得一梗:“行,那你也先别嫁了。就你这个态度嫁出去,这不是结亲,是结仇。”
“来人,把长公主送回府里,什么时候她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让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