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吃着油纸包里的烤鸡,夏清宁才终于开口道:“同意了,但算来算去像是签了卖身契一样,心里总觉得亏得慌,有种风把钱刮走却追不到的无力感。”
“钱怎么被风吹走?”
夏清宁看着宋悦一脸的求知欲忍不住叹气道:“银票,银票总行了吧。”
之后的日子里,夏清宁总是坐在屋里温习,即便是应试教育多年的她,在看到这些大篇的策论时,夏清宁还是表示压力巨大,即便用了遗忘曲线之类的记忆方法也还是很难真的去完整的将全部都背下来。
不过对此夏清宁却有个自己的小发现。
在她看了这么多本书后她隐隐觉得,即便这里的世界还是崇尚儒学思想,但她们这位篡位登基的陛下似乎更推崇法家思想。
像是夏清宁在看到这位陛下出的一些诗词后总觉得,比起众人推崇的“仁者爱人”,这位更信“人主之患在于信人。”
不过这些并不是她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真正大众认同的,融汇贯通的运用起来,毕竟即便是会试这些卷子也不是皇帝去批改,保险起见还是稳妥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