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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头发!)
事情的起因是铂越内部秘书部有人被收买倒戈,偷了第一版的设计草图卖给婓乐(徐文芥的公司)。
铂越的公关部为此已经连夜发放了律师函,予以警告,涉嫌人员予以开除处理。
然而警告还是警告,铂越这边得赶在他们之前赶出第二稿,整个设计部苦不堪言。
事情时间点刚好卡在徐霁按计划出差以色列的当天,出差的事耽搁不了,只好临时转交宋毓白接手处理。
顺带陈特助也被留在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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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宜国际机场,机场广播如约响起。
“老板……我们该登机了。”
随行人员是临时调来的,不熟悉顶头上司的脾气,战战兢兢地打断提醒,整个人汗涔涔的。
徐霁临时开了个线上会议,和宋毓白等人交接工作进程。
他轻轻颔首,对着会议室里的人说了声“要登机了”,起身合上电脑,摘下耳机。
飞机降落是在日落时分。
时间不偏不倚,红日西沉,云彩绚丽,整个人身上仿若绕上橙雾,笼罩着暖融融柔和的光晕。
下到机场廊桥,徐霁在前面走着,随行人员在后面跟着。
这一跟,他不由的看呆了。
难怪公司里的女员工都说他们老板不似人间真实存在的人,这“不可亵玩”的气质,换谁不迷糊?
“明天和H.u约了几点?”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问了一句。
“啊?”随行人员没料到他会突然出声。
徐霁又重复了一遍。
他连忙答道:“哦哦,您问的这个啊,Thomas先生明天九点和您约在新瑞酒店见面。”
徐霁话不多,即便气质淡漠,但大多时候的他看起来不温不火、情绪稳定,这对于一个下属来说,是一件还算幸运的好事。
所以,随行人员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发现老板没有任何不悦之后,也没有那么提心吊胆了。
徐霁“嗯”了一声,确认道:“明天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吗?”
“整理完毕了,老板!”
徐霁瞥了他一眼,“一会儿回到酒店,你把行程表发我一份。”
随行人员点头如捣蒜。
原谅他,这个疏漏还真不是他的问题。
临走前陈特助工作交代得匆忙,他这个秘书部的被赶鸭子上架。随行人员低头叹气,只希望顶头上司体谅一下他的无知,让他这趟从天而降的行程能够好过一点。
去往酒店的接送专车上,徐霁继续完成了登机前的交代工作,末了,就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车停在酒店的大门口,电话接通,陈特助情绪激昂地汇报了那边的进程。
“老板,婓乐那边应该收到东西被掉包的消息了。”
“我们的派到美洲的人已经全部安全潜入了,目前没有发现别的异常。我们跟过去的人还发现了一个常年逃逸在外的跨国通/缉/犯的踪迹,杀千刀的!他们胆子居然大到跟跨国通/缉/犯做交易!”
“罪该万死啊!”
陈特助连连说了好几个“罪该万死”,又愤慨道。
“老板!不如我们直接报警,让警察来制裁他们!”陈特助的声音在听筒里格外大声。
徐霁被他吵得头疼,“陈特助,你跟在我身边有几年了?”
陈特助敏锐的直觉颤了颤,下意识站直身体:“……四、四年。”
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觉身后冷飕飕的,抬眼看了眼头顶空调的温度,二十五度没错啊。”
难不成是因为连轴转出现幻觉了?
顶头上司不怒自威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再三须慎意的道理。”
“哦!对、对不起徐总,我错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这句话说出口就太没脑子了。
“这个月奖金减半,我就提醒你一次,这是你的失职。”徐霁对待工作上的事称得上严苛,“不要打草惊蛇。”
陈特助性子急归急,做事情却是从不马虎,也够忠诚。这也是他能在公司一待待到四年,熬成元老级人物的原因。
“明白。”陈特助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