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上回就说要请您吃饭赔礼道歉,可给我抓到机会了。”
我对他露出个笑:“上回啊,上回是什么时候来着?半年前?”
黄洪飞尴尬地笑笑,又唉声叹气:“被家务事耽搁了,这事儿一直放我心上呢。”
我说:“劳黄老板挂怀了,本来就只是微不足道的事。”
上车之后我问严靳:“黄洪飞要请我吃饭,你怎么不告诉我?”
严靳说:“请客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代劳?”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送你回家。”
我舔了下嘴唇,看向窗外,忽然觉得黄洪飞有点可怜,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在严靳手上。
黄洪飞带我们去了一家不对外营业的私房菜。严靳告诉我,黄洪飞是这里老板。
我抬眼打量四周,装潢用的都是极好的材料,摆件也是古董居多,左侧的屏风我在彤彤的家具买手店里见到过类似款式。
这家私房菜一定做的是赔钱买卖。
我问黄洪飞:“黄老板平时做什么生意?”
黄洪飞意外地笑了下,他想了想说:“算是......娱乐行业吧?”
“影视还是音乐?”我说完看了严靳一眼,他正在低头喝茶,脸上没什么表情。
黄洪飞讪笑两声:“哎呀易小姐,娱乐行业的范围很宽的嘛,”他说话的时候左右手都喜欢上下摆动,看起来像在指挥,像在演讲,“什么夜店酒吧啦,洗浴按摩啦,大学门口的小吃街啦,能给人带来快乐的,都是娱乐行业,对吧?”
我忽然明白过来,严靳为什么破天荒带我跟黄洪飞吃饭了。
上回竹蜂跟龙哥闹翻,等于是丢了老巢,平时只能东西南北游荡,四处去顶乐队演出的空缺。
我跟严靳嘟囔过两回,我说世道不公,好人没好报,他说你才知道吗?我说老天爷好没道理,只给人才华和梦想,不给人发挥的空间和机会。
他用力、咬、我的嘴唇,让我多积口德。我扯着嘴角笑,我顺着他的力道回亲他,我吮、了他的舌头,我说感谢严老师言传身教,我说:“噢,原来这样就是‘积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