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忧,她没在意许子庭指错了路。
讲法堂内,人数不少。
这位赵长老,是宗门女长老。
应心瑭刚坐下,就听赵长老说道:“修真界有句流传,撩忎峄门的书生,睡无情宗的道士。不知是哪个宗门如此无耻,竟然放出这样的话。你们若在宗门之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讲得什么!
撩忎峄门的书生,睡无情宗的道士。
应心瑭回味这句话,默默地想起庄国盘丝山海王宗的少主,花雪。
原来,姜遣是因她与花雪厮混,嫌她缺德,所以让她来听赵长老的讲法,补补德行!
赵长老继续讲法:“接下来,给你们说说结契吧。不论男娃女娃儿,切记不可轻易与人结契。修真界结契,有主仆契,有生死契,还有很坑的担保契——”
应心瑭黑着脸做随笔,心里念叨姜遣武断,她没和花雪厮混。
寸毫峰上,姜遣正在清修。
方才作诗的半炷香内,一直维持珍珑诗局,要稍微恢复一下元神。
“我想作诗。”
“在下想听。”
“作诗嘛。将眼前所见,心中所想,说出来就是了。”
“说来听听。”
……
姜遣知晓自己一定会陷入妄情境。
他也不愿意醒来,只想尽可能看清心上人的模样。
“使者大人,等你将经书送回去,就回来与我成亲。”
“女王殿下,一言九鼎。”
“好久见不到,我要抱一下。”
姜遣很自然地张开双臂,再次勒紧只能看清眉眼的梦中人。
“我还要亲——”
姜遣上次只抱着人没有进一步亲近,这一次终是忍不住垂眸亲近。
可是明明轻轻低头就能碰到的清甜柔软,在印上去的那一刻,竟变成细碎的发丝。
心上人怎么矮了一截,他亲到得应该是温暖的双唇,而不是刚到自己下颌的额发。
“应心瑭,怎么是你!”他抬手并指点在额心,当机立断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