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连忙攥住徐凌的袖子。
徐凌垂眸看她,明摆着看她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鱼娩问:“你还能亲亲我吗?”
徐凌问:“鱼娩,你要脸吗?”
鱼娩还要张嘴辩驳,徐凌抬手点在她喉咙处。
鱼娩发现自己说话没声了。
这狗比居然给她用哑音咒,是人吗?
她眼睛晕红,写满不服。
徐凌道:“吃完给你解。”
徐凌一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等鱼娩吃完,他把鱼娩抱回床上,给她解开了喉结处的咒印。
人也看了,药也送了,饭也吃了。
他觉得鱼娩该睡觉了,转身正要离去。
鱼娩却叫住了他。
徐凌回身,看到鱼娩手里拿着他送的药,放在鼻尖细细嗅着。
她道:“好香啊。”
紧接着睫羽绽开,眼睛缓缓地抬起,望着徐凌问:“我一人上药不方便,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药上了吧。”
而当日徐凌动手,虽然并不重,但位置如果没记错的话,应当是在胸口。
徐凌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感觉这辈子的话都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内说尽了。
“徐师兄……”
徐凌淡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鱼娩一怔。
他望着鱼娩:“你可以和已经订婚的人深夜私会,你可以和明明已经解除婚约的男人再有交际。我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却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说出越界的话,如果今日站在这里的不是我,是其他男人,你说出这些话你知道是在暗示什么吗?”
鱼娩认真地问:“你是觉得我不检点吗?”
回应她的是关上的房门。
徐凌平静走下台阶,手腕处合欢蛊跳动着,丝毫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鱼娩面无表情地将药往床上的角落随意一丢,重新懒懒散散地倒在床上,望着帐顶。
片刻,她啧了一声。
“真没意思。”
手腕搭在床沿,合欢蛊欢腾地在皮肤下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