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朋友,我射出了三支利箭。”
“第一支划过潜伏在水塘边沿的那位女士的头皮,利箭只是削掉了她头顶一撮头发,因为箭头是平着擦过。”
“第二支箭,把你的左耳垂划了一道豁口,而第三支箭则是从你的裆部穿过。当然,竖起飞过的箭头划伤了你的阳物。”
“还有,我返回去的那只箭紧贴着你的头皮飞过,我相信你的头皮被割破了一道小口子。”
晏惜寒说完,侧耳倾听了一下,山脊和水塘都没有任何声音,仿佛偃旗息鼓、放马南山似的。
他知道那两个家伙正在思考,他觉得有必要再逼一逼他们。
“两位朋友,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不是因为我箭术不济,而是——我心存善良,不想乱杀无辜。”
晏惜寒这一番话不但让土匪震惊不已,更令赛加尔错愕。
在如此漆黑一团的暮色里,利箭射出的运行轨迹,堡主居然看得一清二楚,那堡主的眼睛是人的血肉之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