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寻一门好的亲事。还说沈家小郎君不错,年仅二十已中举人,如今正在汴京城的学堂讲学,教的是什么书来着?
陆琼接上话:“四书五经?”
“好像是。但这不是要事,重要的是小娘子怎般想的?再过些年,可就找不着这般条件好的,要知道以沈小郎的学识地位,城中不少女子也倾心与他。”王婆子苦口婆心劝道。
陆琼被连着催婚两次,属实有些无奈,只好耐心拒绝王婆子。
见她油盐不进,王婆子便不再费口舌,终身大事定然马虎不得,她缓了缓:“可我还要回去交差,小娘子要不再想一下?”
陆琼也知道她是拿钱办事,自是不好为难人,只说她现下不打算考虑这事,叫沈家人另选良人。
临走前给王婆子五个铜板:“如实说便是,莫要添油加醋,平生是非。”
王婆子把铜板塞进裤腰带,告别她:“陆小娘放宽心,保准替你带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