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无措,似觉得这样窘迫的样子被他看到非常丢脸,匆匆挪开视线。
仓惶的样子很是楚楚可怜。
包厢门闭合,裴泽州脚步未停,在心里留下这样不甚客观的评价。
手杖声渐行渐消,南晚吟不着痕迹朝想解围的陈静摇头,她若插手难免得罪王总,这般不轻不重被揩些油而已,不是不能忍,何况还等着有些人英雄救美呢,没些耐心怎么行。
“王总,我还是给您倒酒吧。”她一派稚嫩,越是这样越引人摧折。
王总不撒手,“就这样倒吧。”
钟毓秀淡下脸色,正要说话时包厢门被敲响,田浩推门入内,在场的没人不认识他,都知道是裴泽州助理,他来便是代表的裴泽州。
田浩先向钟毓秀问好,“钟总,老板托我跟您打声招呼,他那边正在会客,现下不方便过来,约您下次有机会去老宅饮茶。”
钟毓秀姿态从容,“替我也向裴总问好,有机会一定去老宅拜访。”
田浩应下,接着才说来意,“老板有位熟人在这,刚好有些话想问她,不知道钟总方便借人吗?”
钟毓秀点头让他自便,田浩便看向南晚吟处,王总喜不自胜起身,还在疑惑自己何时与裴泽州成了熟人。
“南小姐,辛苦您随我走一趟。”田浩说完,王总笑意僵在脸上,不可置信般看向南晚吟。
“王总,实在抱歉,我可能要失陪一下了。”她面上微有歉意,施然起身。
望着她随田浩离去的背影,王总面如土色,觉得自己刚刚怎么就色令智昏,裴泽州的人也敢染指,简直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