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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铮一愣:“他是下官治下的流犯。”

凤栖笑道:“他一向服侍我服侍得好,曹叔叔把他拨给我使用吧。”

曹铮在人情世故里打滚几十年了,当然觉出一些不对劲来,眼角余光看见高云桐一副硬憋着笑与气的模样,眼神里闪烁暧昧。

他愣了愣心想:这两人不会有了什么路数?

又想:那岂不是有点糟糕?

于是半开玩笑地说:“他那么会服侍公主,倒也可以援汉代的例改判腐刑,赠与公主为府中宦。”

凤栖掩着嘴笑道: “好呀,好呀。”

高云桐脸色则顿时黑沉下来,勉强扯了一笑说:“曹将军说笑了,我朝法典里有‘笞杖流徒死’,没有腐刑这类酷刑;自西汉以来,除了南北朝时北方蛮族或还有腐刑,其他历朝历代也没这项酷刑了。”

见凤栖还在掩口葫芦瞎笑,真是气得手痒痒,但在曹铮面前不敢放肆,只能苦笑道:“再说,小人还未娶妻生子。虽然是流犯,将来承将军的恩典,或能娶个勤劳朴实能干的农家女子,生一窝孩子,也不算对不起祖宗了。”

凤栖笑容凝固,但也不能让曹铮看出来她的心思,所以故意不屑地挑挑眉。

曹铮说:“公主要任用他,原是他的福分,不过下官这里还有几件事要问话,今日先请公主回晋王那里,改日再让他过来伺候。”

凤栖说:“可刚刚收拾行李的是他,我不晓得我的东西给他放哪里了,让他先送我去我爹爹那儿,再来请曹叔叔问话,可好?”

曹铮只能答应。

还是来时的那辆牛车,里面堆着几件行囊,如果放下车帘就一片昏暗。

两个人钻入车厢,高云桐说:“拢共就三个包裹,两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我可告诉你了,我的东西我拿走。”好像准备要走。

凤栖说:“慢来,我的包裹里是两套男装,还是农人裋褐,你觉得我到了我爹爹身边,还穿这些?你拿走吧,我不要。”

“我也不要,太小,穿不下。”

“那就扔掉。”凤栖毫不让步,“你去扔。”

高云桐任她撒泼,点头不多言语。

凤栖又说:“还有一件事更好笑了,你包裹里的那些金叶子,好像是我让你帮着保管的,怎么,现在分包裹它们就归你了?”

高云桐说:“我还给你就是了。倒像我贪图你细软财物似的!”起手解其中一个包袱。

“慢来!”凤栖说,努努嘴,“不放帘子,让所有人都瞧瞧值钱东西在哪儿?”

高云桐放下车帘。

车里只有板壁的缝隙透进来的一道一道的鹅黄色的天光,打在两个人的脸上、身上,也是一道一道的。

心有灵犀似的,都是又气又笑的模样,都明白刚刚互相地挤兑、作死是为了什么。

凤栖先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压低声音道:“勤劳朴实能干的农家女子在哪儿呢?原也只有你配得上!要不要我为你留心留心?”

男人则一把把她抱过来箍紧在怀抱里,先拧了一把脸蛋,唯恐留下红印,没敢太用力,但紧接着就毫无窒碍地拧了一把屁股,力道足以使她麻麻痛痛,扭着小腰儿扑在他怀里躲避,还轻轻地叫了声“哎哟!”

接着,又捶打着骂他:“你和温凌一样,残暴无情!”

“不知道是谁想着把我阉了做她的侍宦!”他咬牙切齿的,“‘残暴无情’这个词我不配领,原璧奉还。”

凤栖埋首在他胸口,“咯咯咯”地自得地笑起来。

于是乎,惹得又挨了他不轻不重的一掐,赶紧伸手去护痛:“我全身都有伤呢,你可别乱掐,疼死了。”

“既然那里也有伤,为何上次不喊我上药?”

她脸红扑扑的,反正埋在他胸前仗着他看不见,声音低细却不乏蛮横凌厉:“谁叫你那么迟钝,‘肉’都吃了,还不晓得我身上哪里有伤?”

反正都是她的理。

高云桐上次给她又是捏、又是亲、又是激将、又是挑逗,脑袋一热,直捣黄龙,哪里顾得上慢慢品鉴欣赏。

现在气愤之余,又有些心疼,有些好奇,只可惜这大车外有人,说话、呼痛都只敢轻声轻语。

因而那些万千言语、万千情绪只能付诸于行动,怀里趁手抱着,腾出一只手捧起她热乎乎的脸蛋,堵着她胡乱怪罪人的那张嘴。

这偷情般的刺激感,看似悄无声息,实则惊涛骇浪。

直到外头人不耐烦地敲敲车壁:“不是说包裹不多,分好了没?”

两个人分开,高云桐说:“行李确实混在一起了,一时找不清,还是我送公主回晋王那里,慢慢分分清楚吧。”

凤栖则带着威严道:“走罢,没的耽误了那么多时辰了!”

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那胡乱散开的包袱和衣物,被缠绵的吻摧折到全是褶皱;两个人嘴角亮晶晶的一痕,被掏出来的绢子不动声色地拭去;皮肉上互掐留下的微微麻痛,随着牛车的颠簸而消退为痒酥酥的滋味。

前往晋王公馆的一段路,有滋有味,只嫌太短!

第 122 章

晋王公馆是磁州知府的别苑, 地方不大,也自然没有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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