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对劲,季双拽了拽他的衣袖,“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陆旭摇头,眼里有些伤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不愿提,是因为当初在宸夕川一战中,纪大人在他手下受了重伤,右手………无法再上战场了,若非援军来得及时,大人就没命了,陛下不提是怕伤了大人的心。”
沉默的人变成了季双。
难怪陛下不让他上战场,难怪他用刀从不用右手,难怪……纪霖这么厉害的人,她竟能在他手下过了九招,原来不是故意让着她,也不是她的实力真的可以跟他有来有回的打上一场,只是因为他曾经受了重伤。
季双伸手摸着腰间的绣春刀,听着陆旭说那些她不知晓的陈年往事,心里却在想那天纪霖伸手将刀扔给她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纪大人有个哥哥。”
“什么?”
纪霖有个……哥哥?
“我从未听他提过。”
陆旭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接着开口:“当年宸夕川一战中,卓拓络带走了纪文的头颅,纪霖去抢,心绪不稳,落了陷阱,还好陛下英明,未雨绸缪,派兵及时赶到,救了纪大人一命,但纪文的头颅还是被卓拓络带回去了,这是纪大人一辈子的痛,所以他没再提过这件事,陛下也不提。”
她不知道,她曾见过纪霖借酒消愁,也曾见他眼里有怀念,有痛苦,她不知道来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用匮乏的语言来安慰他。
今日才在陆旭这里知晓了一切,却也没办法为他做些什么。
或许卓拓络的死才能稍微的让他好过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