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过山野往西来,一路上山多水多,小心一些便不会被发现。”
陆尧这才仔细的观察她,身量不高,皮肤白皙,怎么看都是送来历练历练,根本不像有真本事的人,她的话,能信吗?
“你叫什么名字?”
“……季双。”
“跟你师傅一个姓?”
季双摇头,“四季的季。”
“季双,如果真的按你说的那样,南方五州便是没了三州,郴王下一步就是京城了,陛下此刻又不在京,摄政王又是个文人……”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他们都知道,陛下亲征是无奈之举,现在前”有虎后有狼的,如今京城的兵陛下带过来了,摄政王又是不会武的,郴王要是攻到京城,他们根本赶不回去。
季双垂下眼眸,但她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卫长宴是个皇帝,京城是大藺的权利中心,也是守备最森严的地方,他不可能放任郴王进京。
要么是他突然缺心眼,忘了郴王这回事,要么就是……瓮中捉鳖。
但是他人又不在京城,那这鳖要怎么捉?谁去捉?
许琮想了想,“信给我吧,我带人去迎陛下,陛下入城后,我们将军也在,少了我也无妨,霁州那,我去。”
陆尧点头,将信递给他:“这也是一个办法。”
许琮接过信,站起身,立刻就出发。
许琮一走,屋内的人也站起身去送他。
谈了这么久的话,每个人杯里的茶水却还是满的。
季双没有将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她隐隐觉得卫长宴的打算不想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