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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修(调整剧情)(2 / 3)

好了后过来请示谢瑶卿,谢瑶卿将一条条命令有条不紊的布置下去,向晚怔怔的看着她轮廓深邃的侧颜,一时竟有些出神。

他随先生读书时曾学过“举重若轻”一词,可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明白了这个词含义。

当那些些足以决定一个人的荣辱兴衰,一个家族生死存亡的律令,被谢瑶卿用一种平淡冷静到近乎漠然的语气说出来时,向晚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加快了几分。

向晚用微凉的手指捏着自己发烫的耳垂,他感受着心中难以平复的悸动,自己是在害怕吗?害怕至高无上的皇权赋予她的无可比拟的力量?还是...自己是在为她从容不迫的身形与挥洒自如的气度而倾心?

向晚悚然一惊。

她是一个帝王,一个权柄在握,杀人如麻的帝王,自己怎么敢对她倾心呢?

向晚便默默收回眼神,只垂眸看着谢瑶卿海浪一样的裙裾,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扶上他的腰侧,滚烫的温度透过他身上一层单衣烙印在皮肉上吗,将他烫得心慌意乱起来,他听见谢瑶卿俯下身,在自己耳侧轻声问:“站得起来吗?”

向晚惶恐的躲开,终究是因为腿软跪倒在了谢瑶卿怀中。

谢瑶卿垂眸轻轻看了他一眼,吩咐宋寒衣道:“取件披风来。”

谢瑶卿用披风将向晚裹住,隔着一层披风将向晚打横抱起,向晚被披风围着,眼前是昏沉沉一片,可耳边,谢瑶卿那有力的心跳声却清晰又平稳的响着。

向晚将手脚轻轻蜷缩在一起,竟然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谢瑶卿将向往放在轿辇一侧,自己则缩手缩脚的坐到了另一边,平稳下来的向晚用葱白指尖扒开披风将脑袋探了出来,仪鸾司专配的玄黑披风上便露出来一张白玉一样的脸。

谢瑶卿靠着软枕,盯着向晚的脸,怔怔的不说话。

仍是那股清雅的幽香,谢瑶卿在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

那时她没有失去父君,没有被亲密的内侍背叛,也没有将那一柄刀插入母皇的胸膛,那时她一无所有,却仍然富足而安宁。

谢瑶卿一言不发的望着向晚浅褐色的瞳仁,向晚勉强笑了笑,努力的挑起话题,打破这一片死寂。

“陛下...救了奴两次”他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谢瑶卿的神情,见她并未露出半分不虞方才继续小声说“不知...奴该如何报答陛下呢?”

谢瑶卿看向他的眼神中缓缓的溢出千万种缱绻与温柔,她向向晚招了招手,向晚惶恐的跪着膝行过去,谢瑶卿却温柔的触碰着他的脸颊,将话说的轻极了,生怕他碎掉一般。

“你只要...离朕近一些就好了。”

……

进宫之后向晚随谢瑶卿一道进了乾清宫,向晚看着恢弘殿宇中金碧辉煌的盘龙柱,脑中浮现出的,却是许多年前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记忆。

那时他还是顶着向府公子的名头,随主君进宫朝见,那些世家的公子看不上自己小家子气的做派,便千方百计的整治自己,要自己出丑。

向晚恍惚的想着,似乎在哪磕了头,摔了腿,又在哪里落了水。

向晚白着脸,用力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将那些不堪的往事忘掉。

被养做“向府公子”的日子,竟不如在蓄芳阁里当伎子的日子快活,至少在蓄芳阁里,尚且能真心换真心,交到几个朋友。

向晚一边努力迫使自己忘记那些灰暗糟糕的东西,一边忖度着谢瑶卿的脸色,跪坐在大殿两侧的阴影中,努力的将自己小巧的身形藏起来。

谢瑶卿正在抚慰从奉国公府救回来的男人,他被太医喂了几幅猛药,不仅保住了性命,还能够倚着靠背,字字泣血的诉说自己的苦难。

那男子名叫陈阿郎,母父具亡,住在城南的窝棚里,独自拉扯年幼的妹妹,在两个月前因为容貌秀美被奉国公府的管事盯上,用五两银子骗到了奉国公府上,受尽了折磨,尽管谢瑶卿叫来御医为他医治,只是他伤的太重,一时半刻是站不起来的,纵使如此,他仍然执着的跪在血泊中,执着的问谢瑶卿:“你能为我...为我们报仇吗?”

云翳遮天蔽日,谢瑶卿隐没在帷幕的阴影中,宋寒衣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她一清二楚的知道,谢瑶卿此时定然是盛怒的。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

更何况奉国公府上还搜出那么多寒光熠熠的甲胄与削铁如泥的武器!

年迈的奉国公在被押入死牢前请出在宗庙中安睡百年,先祖们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的丹书铁卷为自己求的了面圣陈情的机会。

乾清宫外暴雨如注,滚滚雷声自浓黑天际滚滚而来。

宋寒衣托着烛台在向晚眼前走过,向晚便很乖顺的从她手中接过烛台,小声道:“宋大人,这种事奴来做就可以。”

向晚轻易脚步,一声不出的将乾清宫里的蜡烛挨个点上,谢瑶卿忽的开口道:“点这些便是了。”

向晚一怔,面有难色的看着殿内略显寒素的烛火。

谢瑶卿按了按眉心,轻声解释道:“朕看得清,不必浪费火烛。”

向晚这才拖着烛台往案边走,路过窗棂时,瞥见宫门外跪着的那个老人,在他心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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