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他过来,两位叔公笑着起身,“兄长,让孙老好好给你看看,我们就先回去了,”
慕容恪颔首,“聿珩...送一下两位叔公,”
将他们送到门口,慕容谨辞临走前看着陈最说:“我不是觉得你处理顾家的事,有哪里不对,他对慕容家的人不敬,死不足惜,”甚至还隐约觉得痛快。
“我只是在提醒你一件事,到底是自己重要,还是家族重要,”
陈最挑眉,淡笑不语。
当然是自己了。
在陈最心里,谁都没有自己重要。
回到慕容家,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不过,就算他是这么个自私的人,也比眼前的慕容谨辞强多了。
陈最返回正房,孙老正在给慕容恪施针。
膝盖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银针。
“慕寒...暂时别让晚晚过来...”
“是...”
看了一会儿,陈最出声问:“除了针灸...就没别的治疗方法了?”
孙老看了他一眼,“西医开刀,”
“没了?”
“你之前不是说,能治好他的腿吗?”
孙老的脾气压不住了,回头吼了他一句:“那不是还有个前提吗,你到底吃的啥...你倒是说啊,”
陈最双手环胸,根本不信他的忽悠,“你先说说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