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些做什么?”
陈最摆摆手,“投壶游戏实在太过百无聊赖,我只能跟二哥喝茶,茶喝多了,出院方便...可佣人却带着我转悠了两个院落...”
在场的所有人,本来还有些不明觉厉,不明白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但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众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
慕容谨辞不解:“角落,就有为客人准备的卫生间,”
陈最拍手,“对啊,我转悠了两个院儿之后,觉得不对劲,扭头返回,途中,遇到了三个卫生间...”
慕容言清撇撇嘴:“或许那个佣人是新人,不认识路呗...”
没搭理他,陈最自顾说着:“返回院落,听到江自清替言让堂哥抱不平...”
慕容言让沉默着,有些若有所思。
“但也只是一句话,就止住话头,将喝的站都站不稳的他,推给了二哥,”
“那...”
慕容言清下意识的想顶嘴,旁边的慕容砚熙拽了拽他,示意他闭嘴。
陈最含笑开口:“这时,谨辞那边,江知越点了鞭炮...”
慕容观南皱眉,“发生了什么?”
“对啊,该发生点什么才是,”他笑着说道。
“可江之帆闯了出来....”
陈最步调转动,站在慕容予安和辰安两兄弟面前,“他当时是这样站的...”
他猛地转身,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而那个方向...有人影闪过...”
“谁?”
他摇头,“我当时注意力都在其他方面,没看清...”
“江之帆首先护的,是江自流,就好像知道有人要出手,伤害他两个儿子一样,”
陈最轻笑:“可那是江家...他若提前知晓,为何不唤人,不示警,而是以身护之...除非...”
慕容砚熙接了一句:“除非这人,他无法违逆,”
他看向几人,笑着说:“江岳川脑子有毛病吗?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孙子,哦不,或许不是杀,是伤!”
“他没病,可让他宁愿伤害孙子,也要做成的事,是什么?”
“他真正的目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