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辚辚而来,停在了后院的偏门前。
阮凤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脸色疲倦地看着赶车的栾敬付,问道:“你肩头的伤,怎么样了?”
栾敬付站在车前,手里拉着缰绳,他脸色有些苍白,肩头绑着的绷带上渗出了血渍。
“不碍事,一点小伤。”
阮凤山是看着栾敬付被一柄长枪刺伤了肩头的,他知道那伤口颇深,绝不是小伤。
阮凤山从身上摸出了一小瓶的金疮药,扔给了栾敬付,道;“这是上好的伤药,到家把伤口好好处理一下。”
栾敬付接了伤药,道谢后,一拉缰绳,马车便车声辚辚的驶向巷子的另一头去。
阮凤山望着马车在巷口消失,目色闪动。
前几日,秽血教的渊阳府堂口,在临县有一场行动,因为人手不够,便知会贤古县分舵这边,就近调两个人过去。
阮凤山便带了栾敬付过去。阮凤山跟栾敬付是因为同为秽血教众,才偶然相识,后来阮凤山在贤古县分舵升了舵主,数年相处下来,他觉得栾敬付颇为忠勇,便将其倚为心腹。
前几年,甚至还让他做了源顺镖局的总瓢把子,足见其对栾敬付的倚重信任。
这也就是阮凤山为何愿意放血,为萧玉和栾豹报名参加太一门记名弟子的选拔。
萧玉不用说,萧宗庭一生为源顺镖局操劳。
之所以,阮凤山也愿意为栾豹出这笔银子,就是因为无论是在源顺镖局内,还是在秽血教贤古分舵,栾敬付对他都称得上是忠心耿耿。
(本章完)